&ldo;没得商量?&rdo;
&ldo;其实我更想要沈伯琅,但也只是做梦地想想而已。&rdo;
符减边喝红酒边开着玩笑。
晏非笑:&ldo;你和不晴谈,她同意了,我没有意见。&rdo;顿了顿又道,&ldo;把事情原原本本地与她说一次,她会有自己的判断。&rdo;
符减拍着桌子笑道:&ldo;爽快,可以,我明天让人上门来接不晴北上。&rdo;
他喝干净了杯中最后一滴酒,惬意地伸了个懒腰,而后起身出门了。昨晚晏非没有回房间之前,他便已经让秘书订了车和机票,刚好到启程的时间。
花辞避在阳台的时候将客厅里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一直等看到符减坐上车走了之后,方才转进屋里。
晏非下巴往桌上一抬,道:&ldo;还有牛排和烩饭,随便吃点,我们也该走了。&rdo;
花辞道:&ldo;这么伤感情的条件你都会答应?昨晚还深情款款地说晏家是不晴的家,今天就为了拉拢旁人把不晴放出去了,听着真叫人寒心。&rdo;
&ldo;你说得有道理,&rdo;晏非颔首,&ldo;我的确是做得过分了。&rdo;
花辞看着晏非,他松松地靠着沙发背上,手里拿着没有喝完的红酒,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花辞说着话,一副很闲适的模样,所有的神情都收敛在瞳孔中,表面上只有淡淡的一层笑。
&ldo;只是你要知道,人生太过漫长,总是会有很多的抉择,搁在前天,你能想象得到和我共处一室的场景吗?&rdo;晏非道,&ldo;哪能只谈感情,总该多点理智,人才活得下去。&rdo;
花辞耸了耸肩,对晏非说的话,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的意思。
不晴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晏非在回去的车上和她打了个简短的视频电话,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最末道:&ldo;去还是不去,全在你,不必考虑我的处境。&rdo;
不晴抿着唇问道:&ldo;你觉得我跟着符减有什么好处吗?&rdo;
花辞看着晏非,倒有点奇怪,两人竟然都这么理智。
&ldo;符减手里的本事见过了吧,不用借用符箓,凭空控水灵,不得不说,符减是个会钻研的,要从本事上来说,是我懈怠了,几十年如一日的还是只守着符箓,铃铛还有安魄过日子。&rdo;
安魄是晏非手里的那把剑。
&ldo;符减格斗强吗?&rdo;
晏非也诚实:&ldo;至少比我强。&rdo;
&ldo;那可以,&rdo;不晴答应地爽快,&ldo;但我还能和他谈判一下,只去一段时间吗?&rdo;她皱了皱鼻子,露出了点嫌弃的神色,&ldo;我不喜欢符减这人。&rdo;
&ldo;当然可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