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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页(第1页)

白泽君皱了皱眉。这宋小姐对他有意他不是不知道,以往他要见面,这宋小姐都不曾这般躲闪。莫不是宋太傅不愿承自己这个女婿?那可不行,没有宋家做垫脚,自己怎么向上爬?白泽君咬了咬牙,眼底闪过一丝算计之色,而后将其稳妥的敛了去,换上一副温和的笑容,从袖中抽出一封书信递给守门的小厮,又给他一些散碎银子,请求道:“可否将此物送到宋小姐手里?”小厮见到那些散碎银子,一时有些心动,两个小厮对视一眼,这才趁周遭人不注意时,眼疾手快地将东西收下,低声道:“公子吩咐,定当做到。”白泽君温和地笑了笑,又拱了拱手,这才告别。左右这宋家女是痴心于他的,只要入了宋家,以后就好办了。白泽君似乎是想到日后的光明前途,嘴角忍不住挂上一抹笑容。宋厌之再三向父兄保证,不再痴迷白泽君,他们才将她放回她的院子。梧桐早已准备好她爱吃的饭菜,宋厌之瞧着面前几道精致的小菜,顿时食欲大开。她夹了一块糖醋排骨,那是她日思夜想的味道。前世时,她什么都不要,就跟着白泽君,衣食住行都不似在宋府时,最怀念的家里的菜,竟是一点都未尝到。……好吃的想流泪。宋厌之比平日里多吃了几口,梧桐看她吃的这般着急,连忙倒了一杯茶,道:“小姐慢慢吃。”定是昨夜受凉,今日晨起又未用膳,饿着了吧。梧桐心疼地看了眼宋厌之。宋厌之抬眸看着梧桐,嘴边绽了一抹浅笑,将最后一块吃下,接过布巾抹了抹嘴。府门外远远的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宋厌之疑惑地问道:“这是怎了?哪家办喜事?”梧桐歪头想了想,而后恍如大梦初醒般拍了拍脑袋道:“小姐,今日是七皇子回京的日子。”宋厌之心头一动,七皇子?梧桐见她似乎不大明白,补充道:“小姐你莫是睡糊涂了,七皇子在外征战三年,今日大胜回京,想必许多人都去恭迎殿下回京”顿了顿,梧桐又自言自语道:“也不知这七殿下到底是何风采。”脸上浮现出一抹向往的神色。宋厌之迷茫地低下了头,霎时想到了一件事情。上一世二皇子苍珏起兵造反,以清君侧为名,斩杀了朝中众多忠良,更有他的手足兄弟,印象里,这七皇子苍烬被困皇宫,孤身一人,纵有一身好本领仍寡不敌众,最终惨死宫中,连具完整的尸首都未曾留下。而白泽君,正是苍珏的部下。宋厌之眼神暗了暗,立马站起身来,焦急道:“梧桐,我们也去看看。”梧桐连忙称是,踏着小步子跟在宋厌之后面。正玄大街是皇城郢都最大的一条街,从南到北,从城门到宫门。宋厌之在拥挤的人潮里,好不容易才挤到第一排,首先入目的就是两列黑甲步兵。步兵神情肃穆,似是从久远荒古而来,带着风霜与沧桑,可见这三年过的着实不易。从后头缓缓地走来一匹马,上面坐着一个玄衣的男人。那男人一身麒麟黑锦圆领袍,头戴金冠,一双丹凤眼极好看,眼角还有一颗黑色的痣。宋厌之心头一紧。这般铮铮铁骨,怎能落得那般下场?许是宋厌之的目光太过热烈,苍烬下意识地朝她看去,面无表情的样子倒着实与传闻一般冰冷。传说这七皇子苍烬,面容极其俊美,凡是见过他的女子没有一个不日思夜想。宋厌之猛地一愣,连忙低下了头,拽着梧桐又隐在人群里。不成想,竟在人群里遇到了白泽君。作者有话要说:努力修文,日常求收藏评论么么哒☆、卿卿厌之宋厌之一瞧见白泽君,连忙转头就走。白泽君看见熟悉的身影,赶忙小跑拦住了宋厌之,轻柔地拉住她的手,温声问道:“厌之,身子可还好些了?”宋厌之抬眸看他,一副温柔至极的模样。上辈子,她就是被这虚伪的模样给骗到的,若不是见过他的本来面目,她也不会相信这般温柔的男人,竟是装出来的样子。她神色一暗,一把抽出自己的手,后退几步,道:“白公子,厌之待字闺中,莫要这般无礼。”白泽君一愣。似乎是感到奇怪,这宋厌之心底应该是喜欢自己喜欢的要疯掉,怎得会说这般话?他迅速地敛了眸子里的慌张,柔声道:“是泊息唐突。”泊息是他的字。宋厌之扯了抹笑,生冷的声音,就好似两人不曾相识般。“白公子,厌之先回府了。”说罢,她福了福身,也不看白泽君惊愕的眼神,径直转身离去。怕是他还在想自己为何突然转了性子罢?宋厌之一看见他如今的做派,就忍不住的恶心作呕。一想到他,宋厌之便失了逛街的心思,带人回了府。刚回府不久,就有一小厮腆着小脸跑到宋厌之的院儿里。他弯腰递上一封书信,恭敬道:“小姐,这是白公子留下的。”宋厌之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梧桐捕捉到这一点,冷哼道:“那白公子怕是给你什么好处了罢?”小厮身形一怔,结结巴巴解释道:“没有……”宋厌之觉得烦,接过那封信,挥退了小厮,小厮如赦般匆匆离去。心中疑惑,四小姐怎得忽然对白公子这般不上心?宋厌之随便拆了信封,只见第一行上写着“卿卿厌之。”“……”宋厌之连信都未看,直接将其撕成碎片。这白泽君乍一看是个温文尔雅的君子,连花言巧语都学的有模有样,以前自己怎么能这么傻呢?宋厌之忍不住腹诽。梧桐见宋厌之对白泽君的态度一转十八弯,心底也放心了很多,在梧桐看来,四小姐虽算不上金枝玉叶般被所有人捧着,但也是宋府的嫡小姐,也说的上是娇生惯养,若真的跟了那一穷二白的白泽君,怕是下辈子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宋厌之瞧了瞧日头,天色尚且不晚。她还未见过母亲。宋厌之打定了主意,便带着梧桐向钟婉的院儿里走去。钟婉是这偌大宋府的大夫人,宋临川的正室,宋惊鹊宋厌之的生母。只可惜她自幼体弱,然而被家里养着倒也算不上三天一病,只是在生下了宋厌之后,这身子却是越来越不行了,斯容憔悴,倒教人十分心疼,她的院儿里始终萦绕着一股浓浓的中药香。在来的路上便碰到了宋惊鹊,两人便一同到钟婉的院儿里。倒不巧,宋临川与钟婉正在用膳。钟婉一瞧见自己的一双儿女前来,笑的眼睛都弯了,连连喊人多做一些小菜。她吃力地站起身,宋厌之见状,忙向前大跨了几步,轻柔地按下钟婉,道:“母亲体弱,还是坐着罢。”宋临川稍稍扶了扶钟婉的肩,斜睨着这双儿女道:“你们来的倒是巧,桌上的菜都不够吃了。”钟婉笑着拍了拍宋临川的手背:“喊下人多做几道便是了。”宋惊鹊瞧着面色苍白的钟婉,眉心拧紧,忧虑道:“母亲身体怎得还是这般差。”宋府为了钟婉,可谓是求尽了皇城所有的大夫,尽是一点法子都没有,后来请来的大夫,也只是以防钟婉有个突然……这身子,始终是不见好转。宋厌之敛去神色的哀戚,换上一副灿烂的笑容,挽着钟婉的手臂道:“母亲院儿里的桂花酥最好吃。”钟婉笑了笑,伸手慢慢地从桌上夹起一块桂花酥塞到她嘴里,入口是清甜的味道,宋厌之吃着却不禁地想要流泪,那时被白泽君囚禁着,别处的桂花酥又和宋府的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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