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看着两个人。
他们两人很相称,同样的优秀,同样有一段不顺利的人生经历,好像如果他们能在一起是一件好事。
唐阮缓缓吐出一口气,心里闷闷的有点不舒服。
可这是一个很好的结果,无论是对唐幼清而言,还是对齐湛而言,甚至是对自己而言都是一件好事。
唐阮在教室里看着书,写着作业,教室大门打开,齐湛和唐幼清一前一后进了教室,看到唐阮在,唐幼清有些惊愕,随即惊讶的情绪消失,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齐湛表现的一如既往,看他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唐阮犹豫再三,开了口。
“你今天怎么这么晚还没走?”
“嗯,有点事。”他回答很简单,就像是随口应付一样,唐阮心情低落几分,看他将东西收拾好,将包甩在了身上。
“去社团吗?”唐阮又追问一句,齐湛没有停步,回应一声,离开了教室。
教室里只有少少几个人,唐阮一直回忆着齐湛刚刚所说的话和回答的语气,其实她还想跟他说声谢谢,可齐湛就这么匆忙的走了。
唐阮心情愈发低落了,写着字的手,也渐渐停了下来,她双眸空洞的望着前方,愣愣出神,直到外面铃声敲响才恍然回神。
回宿舍的路上,唐阮的脚步极为沉重,进了屋几乎连洗漱的力气都没有,她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满眼都是刚刚齐湛和唐幼清说话的样子。
就好像生了一场病,全身都没了力气,唐阮努力起身,到了水池边,冰凉的水拍在脸上,让她多了两分精神,看着镜子里,发丝上挂着水珠的自己。
真是狼狈。
蒙头睡了一觉,第二天,唐阮真的病了。
她头疼的要命缩在被子里,怀里抱着从小包到大的鳄鱼抱枕。
“鳄鳄……头好疼。”她把鳄鱼抱枕抱紧了几分,头不疼的往鳄鱼嘴巴里钻,鳄鱼嘴巴咬着她的脑袋,可是头还是很疼。
“鳄鳄,人家想回家。”
她呜咽着说着,铃声又响起来了,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
“鳄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