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着屁股,好不容易赶到后院,这名仁兄发现了一丝不同寻常。
他这一路穿梭在庭院中,走廊道上,一直到进入后院,仍然没有看见一名同伙,这个家伙心中暗道,莫非他们都躲进房间中享受齐人之福了。
这个家伙的头脑有点憨,要不然,也不会在两波人对持的时候跑去撒尿,用他的话讲他想到什么便做什么。
等他冒着暴风雨赶到后院中,周围静悄悄的,乌黑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夜空中又下着猛烈暴雨,偶尔有一道惊雷闪过,非常吓人。
这么大的院子,又死了这么多人,又是这样的鬼天气,吓的他心里一阵发凉,后背凉嗖嗖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盯着他望。
这可不得了!
这个家伙赶紧回头望去,身后一片黑暗,如果没有夜空惊雷闪过,三步以外就看不见身影,看到这里,总觉得四周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哪里还敢在原地继续待下去。
啪啪啪……
双手抱头,低着头不敢直视前方,快速向着对面的房间中跑去。
“啊!”
刚跑到房间中,正好看见一具毛骨悚然、骇人的场面,一具尸体被刀切成一块块肉片,正厅的地面上,散乱着许多杂乱鲜血淋漓的碎肉片,再看那具尸体,浑身上下只剩下骨头,就算一些骨头之上还有一些肉,也只是两指大小遗漏下来的肉片。
这个贼首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人虽然他杀的很多,但是像这种场面,他还是头一次见到,当下就无法忍住,心里就像是吃了非常恶心的苍蝇一样,哗啦啦!弯着腰,双手掐着脖子,非常夸张的呕吐着。
呕吐了一会,这个贼首再次感觉到了不对劲。
按理说他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如果房间中还有同伙在这里,肯定已经听到他的脚步声和惊叫声,可是到现在为止,内阁却静悄悄,屏风后面仍然没有一丝动静传来。
而且,他还在这房间中闻到了浓重的女人味和铜油味。
强忍着心中的恐惧,这名贼首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绕过花鸟游鱼的青色屏风,贼头贼脑的望着里间的景色。
房间中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或者说没有一个活人!
周围摆放的都是姑娘家的用具,不是胭脂就是一些装饰的发饰,并没有任何危险。
看到四周一切正常,这名贼首才大摇大摆露出腰身走了进去。
“啊!”
脚上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立马尖叫了出来,低头望去,原来是一套零碎的衣服。
“咦!这里怎么会有一摊血迹?护法大人又哪去了?”
望着地上明显被刀剑砍成碎片的衣物还有一摊血迹,这名贼首心里一紧,望着那张超大号的大床,蝉如薄翼的罗账,若隐若现的涟漪。
这名贼首此刻心里哪还有什么欣赏心思,就算他的头脑在大条,这会儿也感应到了危机存在。
蹭的一下。
快速跑到大床边,掀开薄如蝉翼的轻轻纱帐,入眼却是五六具被粉红被褥遮挡的年轻貌美女人。
“糟糕!”
这名贼首惊叫一声,扯着脚丫子快速向外面走去。
……
李飞宇踏着稳健的脚步向前走去:“我们是护法大人的手下。”
对面的那名贼首一愣,道:“是度护法的手下?”
不等李飞宇一行人回答,看到李飞宇快要靠近他们,戒备的持刀防着他们,大喝道:“给我站住!要是再敢往前一步,别怪我刀下无情。”
闻言。
李飞宇和他的一行亲兵甲士果然停下了脚步,他周围的亲兵甲士只等李飞宇一声令下,就冲上前去将这四名贼首杀掉。
可是,李飞宇却在等待时机,如果可能他也想暴力冲杀过去,可是刚才几名贼首抽出钢刀不经意间耍出的几个刀花,却让他生生止住了这种想法。
这名贼首目光一寒,傲然的喝道:“谁叫你们擅自过来的?你们度护法不是很牛?架子不是摆的十足?又是组织里的老前辈,怎么这会儿有空让你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