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志达并不以为然,反而还觉得大佬此举有点多余。毕竟就算工厂以前姓辛,现在在承建名下就是承建的。
为了彰显自己的身份地位以及实力,他特别为这位大佬预订了逍云会所。
结果大佬没来,尊贵的包房成了辛月想跟他&ldo;谈谈&rdo;的最佳场所。
谈到最后,他气愤地甩出那封邮件质问辛月,为什么要拿他女儿来要挟。他骂辛月卑鄙无耻下流,却忘了自己此时的举动并没有高尚到哪里去。
辛月平静地接下了詹志达所有的咒骂,没有替自己辩解半句。
现在,那封邮件,那张照片,辛月存在手机里。
房间里没有光亮,手机屏幕的荧光投在辛月脸上。
惨白,幽暗。
她在想,从见到这张照片就在想。
拍摄的人,会是易宣吗?
这样的想法只在脑海里停留了一秒,辛月干脆地删了照片关了手机。
她强迫自己入睡,但脑海里易宣的声音却一再重放。
&lso;月,只有你送的成人礼,我最喜欢。&rso;
……
&lso;月。&rso;
……
&lso;你好香。&rso;
他低沉的嗓音如鬼魅一般游荡在她四周,他吻她时妖冶的神情不断浮现在她眼前。
如果他也这样对了詹清芮,如果他也这样对了其他人……
辛月在床上辗转,失眠和久违的头痛一道撕扯着她的理智。
漫漫长夜,注定无眠。
许是许久没发病,这次的头痛来势汹汹。
辛月第二天甚至没能起床。
易宣要送她去医院,她坚持再扛一会儿就好。易宣拗不过她,亲自煮了粥,又给她买了新的止痛片。
辛月昏昏沉沉睡了一天,原以为会有些好转,结果到了晚上又突然发起高烧。
易宣再不能听她的,强势地抱着她去了医院。
头痛连着感冒一起,医生建议住院观察。
易宣给她办了住院手续,病房的护士给辛月打针的时候一直在偷看易宣,打了两针也没打好。
&ldo;你会不会?&rdo;
看着辛月嫩白的手背被戳的冒血珠,易宣一开口,阴沉沉的,差点没把人家护士给吓死。
护士好容易集中注意力把点滴给辛月挂上了,逃也似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