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蕾看着大麦道:我从北京来的。你知道北京吗?大麦说:北京怎么你了?
哈蕾说:北京只知道上我。
大麦安慰道:没事,没事,到了这里就好。以后你就在这里别回去了。
哈蕾说:好,我就写歌教给同学们唱。你说过我可以做音乐老师以后,我就一直在写歌。我很喜欢爱情歌曲,可是我不能,我要写儿歌。
大麦说:没关系的,你随便写,随便教。对他们来说,儿歌就是爱情歌曲,爱情歌曲就是儿歌。
哈蕾抬头望星,道:还有,这事什么时候完结呢?
大麦不解道:什么事?
哈蕾喃喃道:你知道不知道我在北京的真实经历?
大麦说:当然不知道,也没敢问你。
哈蕾笑道太恐怖了,太恐怖了,比现在把你一个人扔在海里还要恐怖。
大麦搂紧哈蕾道:那就不要说了。我们这里离海有两千公里。
哈蕾说:你要是将我埋在这里,说不定千万年后这里也是海了。
大麦没说话,把周围的灯打开说:我觉得你根本严重正常,你别再这样了。
哈蕾低头回想,说:我正常啊。但我总觉得有力量拉着我,但他只拉到我的衣服,我觉得你们听不懂我说话,我让你们不要这样,你们从来都不会停。你们永远都不会停,哪怕换了人,你们永远都是这样。所以,你们既然听不懂我说什么,那我就说你们听不懂的话,可是你们却全又说,你们听懂了。你们听懂了。
哈蕾继续道:其实,我可以让星星坠落,你看,掉下来。
刚说完,天空西边一颗流星划了下来。哈蕾指着东边说:你看,掉下来。大麦看见东边又一颗流星坠落了。
大麦大惊,连忙阻止了哈营,他怕哈蕾再这样下去一发不可收拾,祸及太阳系人大行星,或者月亮。大麦眼看墙壁上爬了个虫子,连忙放到手里拍死,对天道:这是祭天的。
哈蕾说:你看见什么了?
大麦说:有效,有效。
哈蕾说:我每天都这样对星星说,让它们掉下来陪我说话,可是从来都没有东西掉下来过。
大麦问道:那你刚才没看见什么东西掉下来吗?
哈蕾说:我只看见一个虫子掉下来,被你拍死了。大麦挠头再看了看天空,因为初看的时候没有点名,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星星缺席了。难道是自己被催眠了。
大麦越想越困,和哈蕾抱着睡了。
再一天的课程就是政治。政治课更加没有人愿意去上。所有人想出的办法是猜拳,但猜了十个回合,全是平局。这概率吓了大家一跳,普遍认为政冶果然是碰不得的东西。但既然课程表上是政治课,大麦只好派遣出寓教于乐的广受学生欢迎的麦片老师再去上政治课。麦片上课上出了点小兴趣,思前思后,终于答应了。
麦片去了教室后开始点名,但没点名她就发现11号男生没来。麦片问班长道:11号同学呢?
班长咬着手指头说:不知道,同学们都没有看见他。麦片有些许愧疚,想该不是自己一个耳光把11号给打走了。转念一想不至于,11号那样的人肯定成天挨妇女耳光,早就该习惯了。
于是麦片摸了摸讲台下,那里有着大清早娄梯新安的一个铃铛,只要一按这个铃,就说明出现情况,大麦等人就会来到教室里。
但娄梯的技术明显没怎么过关,这铃声仿佛不是通过电力来传递的,迟滞了五秒才有所动静。远处楼下传来清脆的铃声。
班长马上一个激灵,站了起来,说: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