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后便辞了工作,过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
苏尔目光略过他凝视纪珩:“为什么要专门知会姚老师?”“规则禁止玩家现实中自相残杀,但事无绝对,”纪珩淡声道:“姚知有责任心,关键时候能护你一下。”苏尔微微颔,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纪珩又道:“不过高考也不能耽误,后面我想办法尽量把你和姚知往一个副本凑,给你补习。”“……”怎么补?别人打鬼,他解方程式么!
想到这里,苏尔面色一变:“我听说组队道具很珍贵,不用麻烦了。”纪珩没什么表情,淡淡道:“再苦不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道具的事情我来解决。”赵三两憋笑,附和着点头:“没错,作为最厉害的阵营,我们有这个条件!”作者有话要说:姚老师:风里雨里,我在游戏里等你,来,先把这个方程式解了。
苏尔:……第章延续纪珩摊开手,掌心中出现两枚镶着红宝石的胸针。
赵三两在旁边说:“这大概是游戏中唯一被允许带出的道具。”苏尔没反驳,但可以肯定它并不唯一,至少自己手中的电击器就是一个完美的例外。按照纪珩的提示,苏尔将胸针别在胸前,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那里一片滚烫。
很快他就现并非是错觉,胸针带来的温度仿佛透过皮肤直接在心脏上炙烤。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离自己最近的赵三两,他的表情停留在一抹痞笑上。苏尔瞥见自己的影子在一点点消失,当灼浪随着血液流动席卷全身,意识终于彻底丧失。
·睁开眼后的体验并不美妙,浑身上下是火辣辣的疼。苏尔忍痛掀开袖子,上面遍布红肿的伤痕,像是之前被狠狠抽了一顿。
而他的武力值已经下降到。
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是跪着的,身边还有清浅不一的吃痛声。观察周围,和他一样跪着的一共有六人。都有胸牌,一看便知道是玩家。
纪珩就在旁边,苏尔本以为他会是第一个站起来的,不料对方跪的十分坦然,一动都不动。
“什么情况?”有人‘嘶’了一声,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问:“你们的武力值有没有下降?”“我降低了o都没说什么,别瞎嚷嚷。”还有一人说:“我也降低了一些。”……确定正跪在类似祠堂的地方,苏尔坚持一言不,并且腰板一挺,学着纪珩的样子跪得特别标准。余光瞄见还有两三人也都是缄默,保持跪着的姿势。
“纪珩!”有玩家现纪珩的存在,后知后觉地叫了一声,不过很快就意识到不妙。这次来得大佬不少,除了纪珩,还有万亿和沉江北。但他们始终未有其他动作。
最先站起来的男子瞬间面色一变,连忙要重新跪下。
“不知悔改!”一道含着怒气的声音猝不及防传来。
祠堂的门本身就是敞开的,来人跨过门槛,目光死死锁定站着的男子。
长鞭甩了过来,精准无误打到了男子。苏尔瞥见对方的胸牌,武力值是,反应能力该远常人。然而这一鞭子下去,他明明有躲闪的意向却是结结实实挨着了。
“还敢躲?”来人眼一眯,顿时又甩了两鞭子,男子忍住身体下意识的举动,伴随着嗖的一声,胸前的衣服都被抽烂了,留下骇人的血痕。
来人这才满意。
“还落了两个。”在挥鞭者身后还站着一人,不过瘦弱的身躯被遮挡住大部分,只见他伸手朝跪着的一排脑袋中点了点。
疾风顺着耳畔划过,苏尔忍住没回头,鞭子落在他左侧的一人身上。方才这玩家不过是交流了一句武力值降低,想不到也会被责罚。
继他之后,又有人挨了一鞭。
挥鞭子的收手,语气要稍微和缓一些:“都起来吧。”纪珩率先站起来,苏尔也没耽搁,第一时间打量起这二人。
挥鞭子的大约四十岁,衣服上几乎瞧不出褶皱,眼角的细纹都透露出严厉。在他身后的人则长相十分斯文,身穿长马褂。
“别给镇子抹黑。”挥鞭子的警告了一句,看都不愿意再看他们一眼,又对长马褂道:“麻烦你了。”脚步声渐渐远去后,长马褂视线一扫祠堂里的玩家,面色十分古板说:“欢迎大家进入七天七夜的世界。”同样的开场白,从他口中说出就像是在念经。
“我是本场的主持人,书海先生。”书海先生完全没有月季绅士那样夸张的表现欲:“确认玩家人数人,进入无渡的世界。”“……这里崇尚恪守秩序,你们所在的位置是一个宁静的小镇,人人恪守规章制度。一年一度的卫长选拔就要开始了,投票正确的玩家即可通关。”“我们有多久的时间做选择?”老玩家问问题总是更一针见血。
书海先生:“六天。相关的身份资料在你们的口袋里放着。”有一点他倒是和月季绅士出奇的一致,介绍完就躲去阴影里,主持人身上似乎自带了某种削弱属性,不说话的时候,甚至可能会忽略他们的存在。
苏尔看完资料,这次的副本给他安排了一个身份,自己是镇子上的孤儿,从小在育堂长大。育堂相当于孤儿院,不过里面没什么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