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显而易见,江雪柔第一,
江雪柔下马之前,又按了按手腕处。
“怎么样,还有谁不服?”
韩承珏气急败坏的下了马,朝江雪柔冲过来,“是不是你做了手脚?”
江雪柔很无辜,“我能做什么手脚?我刚刚很忙的好吗?”
“那大白为何无故不跑?”
“它有它的想法,我怎能清楚?再说,那是你的马,你去问它啊。”
“你……”韩承珏气急,他的大白从来没像今日这般过。
江雪柔眼看他眼圈要红,知晓他那不能输的心理出来作祟,开始嚎啕大哭,
“哇……你冤枉我,我好心好意给你的马戴了独一无二的耳罩,你还冤枉我,输了还指责我,呜呜……”
其余人正听着二人吵架,听着听着,那彪爷又哭了,
上次兔子死了哭,这次被冤枉了还哭。
这样一比,韩承珏还是很专一的,只有输得时候哭,
诶?不对,今日韩承珏输了怎么没哭?
大家又把目光看向韩承珏。
只见他懊恼的拍了拍江彪的肩,“好了,多大的事,至于哭吗?”
“不是你就不是你,爷爷不怪你了。”
其他纨绔也过来安慰,“是啊,怎能怪你呢?”
“马又不是人,可能世子的马有个性了些。”
韩承珏不知为何,一见江彪哭,他就忘了哭。
可能他是第一次看到比他还能哭的吧。
赛赛拿着两千八百两,跑过来递给江雪柔,“彪爷,您别哭,这些银票都是您的。”
江雪柔见韩承珏眼圈不红,也不再哭,抿了一把眼泪,接过银票,揣进袖袋里,“嗯,小爷不哭了。”
其他纨绔:钱都进了你兜,你还哭?
我们才应该哭吧,反而还要来安慰你。
赛赛又开始张罗下一场,“第二局准备,”
江雪柔坐到伞下,喝着茶,品着点心,等着看下一局。
只要她不按手表,韩承珏定会是第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