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潼什么也不敢看了。
“还要,回去教小朋友画画。”
只是一个格子大的空间,两个人更加逼仄,转个身都转不过来。
傅明义挡在前面,更加侵占温潼的余地。
困住温潼的便不再是隔间,而是傅明义的胸腹和双臂。
身体紧紧贴着,衣物摩擦,雨水湿黏。
呼吸灼热。
温潼又想起了在酒店发生的场景,他羞又难堪地垂眼。
“帮你换衣服。”傅明义轻声。
本来想问他为什么不接电话,又怜惜他身体弱,湿衣服穿在身上会生病。
“帮我、帮我……”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温潼耳根通红,紧紧抱住衣服。
颤颤摸向纽扣,在傅明义的注视下,慢慢地解开。
拉住腰那里,往下面推,露出白色的贴身衣裤,被水浸泡过的月退木艮接触到空气,凉嗖嗖打颤。
温潼很用力地捏住裤子,像只小虾米,被强烈的羞耻心煮得通红。
对方却不因为他那么难为情的羞耻而转移视线。
在这逼仄的空间里,目光变成了某种不可言状的,具有实质的黏腻物体。
一点一点地吞没他暴露的肌肤。
被雨水弄湿后,衣服粘在身上,推到中间便卡住了。
心脏因为强烈的情绪而颤动,手指也软得像是没有骨头,越想快点换掉,便越推不动,他急得并拢膝盖。
“怎么不继续?”
“要,要歇一歇。”
“这样会生病。”傅明义往前靠了一点。
温潼通红着脸站在那里,看着这个哥哥喜欢,身份尊贵的男人蹲在逼仄的厕所隔间,做着帮他tuo裤子这样羞耻和荒唐的事情。
一丝不苟的头发被雨水打湿了,凌乱地散落在额头前。
贴身衣物湿了一点,薄薄地冰丝一样贴在那里。
像被刷子擦了一下,带来轻微的痒,腹部涌出异样的酸胀。
温潼不知所措,慌张地往后缩。
傅明义握住他的脚踝。
“抬起来。”
……又擦到了,温潼哆嗦一下,抬起脚,两脚都穿进去后,傅明义帮他往上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