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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页(第1页)

柯七律并不信周奕:“他要带勤睿去哪里?我不信周奕会那么好心。”白桑眸子一闪,点了支烟,轻声说:“你就信我这一回,再过不久,我让你见那孩子。”柯七律望着他的眼睛,莫名觉得不舒服,当她企图避开他的注视时,下巴却已经先一步被他捏住。“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到了,现在该你了。”他笑,忽然欺身将柯七律压倒在床上,硬邦邦的身体似一块儿千斤重的石板,无论她怎么用力,都岿然不动。他两臂卡住她柔软的身体,俯首,绵密的吻湿漉漉地印在白皙的脖颈上,很快柯七律耳旁就传来粗重的喘息声,热烫的气息吹得她浑身燥热,腹部被某个坚硬如铁的异物顶着,似一把利刃将她死死钉在床榻上。“七律。”他痴痴地唤着她的名字,五指张开,轻轻插|入她柔软的密发中,托起后脑勺,将唇欺了上去。“他也这么吻过我。”柯七律忽然开口,语气凉凉的,不带一丝感情,“秦城也这么叫过我的名字,他比你更温柔。”男人眼底熊熊的火苗瞬间熄灭。他发狠地捏着她的脸,嘴唇微微嘟起,露出两颗洁白的门牙。“柯七律,你一定要这样吗?我对你的纵容,不是要你这么来消费的!”“你继续,我就随口说一说。”她委屈,咬着唇,“你总不能不准我说话。”“但我不想从你口中听到他的名字,一个字都不可以!”白桑眼底猩红,起身,狠狠摔碎了床头摆放的那只青花瓷瓶,碎渣流了一地,噼里啪啦作响。“滚。”他闭着眼,指向门。“滚出去。”柯七律逃也似的从床上一咕噜爬起来,头也不回地跑走了。等出了门,跑到楼梯的一半时,才双腿发软停下了下来,紧紧扶着栏杆喘气。被吻过的地方火烧火燎,她眼眶发红,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双手胡乱地擦着那些令人作呕的水渍。她知道他想做什么。但不行。楼下传来隐约的脚步声,很快,沈开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他只看了她一眼,笑了笑,算作打招呼,便继续提步与她擦肩而过。“东西已经装好了,你自己当心。”柯七律低着头,踉跄着下楼。沈开走了两步后,转身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忽然觉得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太勉强她了。他并没有告诉柯七律,秦城没死,因为他也不确定秦城是否会安全回到中国,他只能在边境附近帮一把,之后的路还需要秦城自己来走,只要中国那边没有消息,那就不能证明秦城安然无恙。难为她了。沈开见到白桑时,他正蹲在卧室,一片一片捡地面上的碎瓷片,垂着头,沈开看不清他是何表情,只得静静等候在一旁,不敢出声打扰。那一下摔得极狠,青花瓷瓶四分五裂,每捡起一片,他都细心放在另只掌心,当堆满时,忽然用力握了下去。“三哥!”沈开惊诧,冲上去想要阻拦,却为时已晚。殷红的血液顺着他手掌滑落,将青瓷染成红瓷。十指连心,原来这么痛。白桑自嘲地牵起唇角,原来她可以忍受这种痛,也要和自己耍心眼。“三哥,您这是做什么?”沈开连忙握住他的手腕,皱着眉,“这些垃圾留着让佣人打扫就可以了,您犯得着自己亲自动手?”垃圾。白桑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觉得这是垃圾?”沈开一愣,没敢再开口,被白桑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毛。红色瓷片哪里来的,又重新回到了哪里,白桑抖落满手的垃圾,缓缓直起身,将那只血手搭在了沈开肩头。“有事吗?”沈开连头皮都绷紧,动了动唇:“三哥,陈初九刚才忽然想到了点儿事,拜托我来知会您一声。他说他看到了往自己腿上开枪的那人的脸,是纳昂将军的手下,错不了。咱们现在怎么办?”白桑敛眉,一副似听非听的模样,沉吟片刻后,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我不想在这时候和纳昂将军之间不愉快。”“可是……”“听不懂我的话?”“明白,我会好好安抚他们的。”沈开重重点头,没敢再看他,转身出了门。“记住,做什么事都要沉得住气才行。”白桑对他的背影淡淡开口,“你跟了我这么久,怎么还是学不会这一点?”沈开后背莫名冒出细密的冷汗,应了一眼,半步都不再多留,一直到走出别墅,摔上车门握住方向盘后,他才重重吐出一口闷气,飞快摸出座位夹缝里的一只小手机,发送出一条信息。【他已经开始怀疑了,警备。】白桑绝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人,他之所以按兵不动这样久,很可能就是在等,看谁最先沉不住气。他懊恼地砸了一下方向盘,该死,怎么就大意了呢,早该清楚白桑的警惕心,自己一再提议动手,怎么可能不引起他的猜疑。【收到。秦已安全到达,你也小心。】沈开紧紧捏着手机,在这异国凄冷的夜中,轻叹了一声。但愿这一切早日结束。☆、你是最美的孤星:68柯七律装在白桑办公桌下方的那枚微型监听器,可以不间断工作半个月,消息第一时间传到沈开耳朵里,可惜连着几天过去,并没有他想要的东西。自那批货被劫之后,他们就没有再行动,反倒是纳昂将军那边频频送来慰问品,看样子,应该是打算说服白桑,将货直接给他,然后再经纳昂将军的手转出缅甸,这样既免去了不必要的麻烦,而且白桑的钱也不少挣。“将军真是英明神武,替我考虑得如此周到。”白桑坐在会客室的真皮沙发上,两指捏着小巧的紫砂茶杯,轻轻摇晃,微翘着的嘴角上扬起几分不屑的弧度。面对面就坐着纳昂将军的亲信,是个皮肤偏黑的缅甸当地人,留着络腮胡,叽里咕噜地说着带方言的缅语。“白先生千万不要误会,我们将军只是一片好意,答不答应还看您自己的选择。不过我听说,最近白先生的货频频出事故,之前还抓到过叛徒,将军估计不好找买家,这才命我来慰问的。”“纳昂将军的好意白某心领了,不过情况还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糟糕,这点儿小问题,我们自己是可以解决的,还请带话给将军,让他放心。”“话,我一定带到,只不过……”亲信皱起眉头,左右为难了起来,“白先生也清楚,您的生意之所以能够在缅甸站稳脚跟,还要仰仗我们将军的扶持,如今出了状况,将军也是怕有个什么闪失,牵扯到他身上,到时候无法再为您提供保障,那可就难办了呀。”“你威胁我?”咣当一声,紫砂茶杯重重磕在茶几上。白桑的脸霎时冷下来,语气低沉。“白先生这是干什么?”亲信吓了一跳,起身连忙抽出两张纸巾,为他擦干溅在手背的茶水,“我哪有那个胆量威胁您?”白桑冷哼了声。“你是没这个胆量,但不代表你们将军没有。替我带话,纳昂将军妻子的生辰宴我会按时赴约,不过这种交易就算了吧,往后但凡我的货出现任何闪失,保证不会牵连到将军,这样总可以?”亲信见他软硬不吃,尴尬地笑了笑,起身告辞。阿辉将人送出门,看着那吉普车扬尘而去,转身便回房对白桑说:“三哥,他们这是要明着压咱们了。”“谁说不是呢。”白桑用一根手指拨弄紫砂茶杯中飘着的一片茶叶,指尖晃动,水面也跟着一起摇晃,那小小的叶子就像一只孤零零的船,随波逐流。很快,船靠岸,人起身。“阿辉,备份厚礼,纳昂将军的妻子可不能怠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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