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晃眼,乔问儿虚着眼睛,眼底潮红,那娇,那俏!
卫迟曲起腿,迎合着她的动作,她往下坐,他就往上顶。
从未有过的深度。
他一顶,像是要将她整个人贯穿。
不行太深了,卫迟!
不行你叫得更欢快了?不行你那小腰扭得更起劲了?不行底下还裹得越来越紧!
卫迟坐起身,两手圈着她的腰,还在往上顶。
卫迟任她哭,任她喊,一点不放轻动作,就是要身上这个软娃娃更软,娇娇更娇
她的娇吟,他的低啜,沉沉浮浮,厮磨又厮磨。
卫迟听到些声响,从楼下传来的。
他停下动作,附身捞起跪趴在床上的人说:好像有人进来了。
乔问儿还犯着懵呢,许久没缓过神来,卫迟抱起她走到房门前,反手锁了门。
她这才反应过来说:应该是琳姐。
只有曹琳知道她家门密码。
刚说完,卧室门把手就被转动,幸好锁上了。
乔问儿抱着卫迟的脖子,哼一声说:不管她。
卫迟笑,托着她的臀,重新进去。
床边的垃圾桶里落了两三个套子了。
两人还扯地没完。
曹琳敲了敲门,没人应,想起刚才在门口看到的男鞋,她朝着屋里喊:
乔问儿!你不会在里面藏了个男人吧!
乔问儿听笑了,贴在卫迟耳边轻轻呻吟。
是藏了一个,这男人正压着她肏呢。
门又狠狠拍了拍:你最好小心一点!手机别忘了开机!陆先生昨天一回国就来公司了,所有人这几天都忙着处理你那事儿呢,你到好,直接两耳不闻窗外事了是吧!
卫迟将她压在门上,肏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乔问儿咬上他的耳垂:刺激吗?这样偷情。
卫迟低头,吮咬她的锁骨,落下一朵红艳艳的花,在她身上落下印记。
乔问儿也不忍着了,叫出声,喘出声,给外面的人听,掺着肉体碰撞的声音,要多淫浪有多淫浪。
谁说偷情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连她老公都知道。
陆思恒回来了又怎么样。
乔问儿脑子乱成了浆糊。没头没尾地乱想。
琳姐不到四十,养了三十几年的脸皮也没这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