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林以忱从地上捞起自己的衣服。
“什么时候过生日,”陆时晏勾了下他松松垮垮挂在胯骨间的裤腰。
“厉害了,”林以忱勾了下嘴角,把衣服套到了身上,看着他说,“用嘴都不能满足你了?”
“能,”陆时晏手往椅侧一捞,调回椅背,胳膊松松环在他腰间,“当然能,你想口到地老天荒也不是不行。”
林以忱愣了愣,倏地勾唇笑了:“你现在脑子里是不是就剩下这一件事儿了?”
“不然?”陆时晏挑眼看他。
“训练赛还没结束,”林以忱指了指电脑屏幕,提醒道,“休息时间十分钟,我们已经超时两分钟了,不出意外,教练的电话马上就来。”
话音刚落,教练的电话就来了。
陆时晏:“···”
如果眼睛能喷火,那个聒噪的手机可能在响起来的那一秒就化成灰了。
“喂,”林以忱接通电话,赶在教练咆哮之前抢先说道,“拉肚子,现在就来,挂了。”
说完,干脆利索地挂断了电话,手往自己椅背一拽,毫不犹豫坐回电脑跟前的样子在某人眼里像极了渣男。
当然,当渣男是要付出代价的。
比如···
“操,”林以忱身体倏地一僵,手不受控制地抖了抖,本该甩到敌人头上的子弹直接跑偏,冲着树后四喜的方向就过去了,直接把四喜干掉了半管血。
他垂眸淡瞥了一眼前一秒变盒、这一秒就蹲到了他桌下的陆时晏,呼吸有些急促:“陆时晏,这他妈是决赛圈。”
陆时晏没说话,专注耍流氓。
耳机里,回过神的四喜惨叫出声:“我操!谁他妈打我!忱哥!我们背后有人!”
忱哥:“···”
忱哥差点儿他妈的哼出了声!
“宝贝,”急促喘息间,林以忱手往下,在陆时晏脸上摸了一把,“你停一下,我开个麦。”
“求我,”陆时晏抬头看他,嘴是停了,但手还在接着工作。
“求你,”林以忱闭了闭眼,耳根通红。
“说哥哥求求你,”陆时晏眼底含着趣味。
“哥哥求求你,”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林以忱眼尾有些泛红,声音很低地说。
少年声线清冷,压抑又克制,光是听着就能让人生出一股冲动。陆时晏放缓了手里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撩拨着他:“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