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匪徒恶行】o年月日“谁来了?”
少女心中疑惑,平时这里人迹罕至,一下子来了这么多马,会是父亲回来了吗?虽然搬了家,但是母亲身上有一块特殊宝石,能让父亲定位并找到她的位置。
一定是父亲!少女感觉自己的心雀跃了起来,都过了这么多年,那个男人终于回来了吗?这个家又完整了。
白鸟剑术的身法被完全施展开,这一招叫“白鸟沾水”,快利用地面的支撑点实现高腾跃。
安吉拉感到自己化为一阵风,要扑到自己等待已久的那颗大树怀里。
靠近木屋的时候,她敏锐的耳朵捕捉到屋内的声音。
有男人的笑声,但不止一个!不!不是父亲的声音,还有母亲的求饶哭泣,她感觉背上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头皮一阵麻:该死的!是山贼!她在院内随手捡起一根较长的木柴,便冲进门去。
屋内的景象让她怒火沸腾,目眦欲裂。
母女两相依为命的房屋不大,十几平方米的空间围着四名大汉,都是精赤着下身,其中一人将病榻中的母亲扯起,面朝着门的方向,放在他大腿上。
和安吉拉的不一样,母亲一头金已经剪短,只留到耳根位置,此时她身上的衣物早已经被撕得精光,苍白瘦削的裸体暴露在空气中。
母亲虽然接近四十岁了,但是风韵犹存,并依旧可以看出年轻貌美的模样,除了偏瘦,疾病和岁月也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
胸部略微下垂,如同两个鼓囊的水袋,背身后的大汉一手一个狠狠抓在手里,挤得有些变形。
乳头如同紫色的葡萄,坚硬地凸出。
母亲脸上的痛苦表情一部分来自于胸部的袭击,而另一部分痛苦则来自下身。
安吉拉看见母亲两只小腿的脚踝被身旁两个大汉抓住,高高向上抬起,大腿也顺带向上被掰到极致,整个羞耻部位则完全不受阻挡地凸出,暴露在视线中。
而她的阴毛亦不像女儿那样浓密,像一丛收割过的稀疏的金色麦地。
阴户清晰可见,经过了丈夫长年的耕耘,岁月的沉淀,也没有安吉拉那样漂亮的绯红色,褐色的唇瓣有些皱褶凸起,散另外一种成熟女人的气息。
这种成熟的诱惑对于男人显然是无法抵挡的,身旁的男人们都在用手不断套弄自己的下身,黑色的丑物已经高高翘起,上面密布的青筋血管如狰狞游蛇。
安吉拉还是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胯下之物,她的第一反映是魔物!其中把母亲抱起坐在大腿上的那个男人,他的魔物和其他人相比更是肿胀硕大,安吉拉估计那有快一尺长,涨红顶端如同蛇,已经贴上母亲的阴唇,却并没有刺入,只是在花瓣上轻轻摩擦着。
安吉拉还主意到母亲身下流了许多水,从褶皱的两片阴唇中流出,一直流到那男人的大腿上。
安吉拉觉得那是尿液,母亲因为久病身体虚弱无力,有时候会控制不住的失禁,女儿每次总是细心护理。
而这次经受如此刺激,一时控制不住也在情理之中。
不知为何,母亲脸上的表情除了痛苦外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安吉拉现母亲脸颊有些飞红。
这是安吉拉在破门一瞬间看到的场景,经过白鸟剑术的洗练,她的目力惊人,对屋内的整体情况更是有了初步的把握。
“你们这些魔物!放开我妈妈!”
她出一声清厉的怒喝。
她举起手中的柴木,指着屋内的不之客。
屋内的男人们先是吓了一跳,可是在看清进屋对他们出警告的人后却爆出更大的笑声,一个人还响亮地吹了一声口哨。
“又来一个美女,今天真是撞了大运啦!不虚此行!”
“干完母亲干女儿,真是爽呆了!这个换我先上,他娘的女儿明显更漂亮啊!”
“凭什么你先上啊?”……几个男人还在热议中,看到安吉拉闯入,母亲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脸庞涨的通红,她剧烈挣扎几下,这想要从身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去,无奈力气差得太多,身后大汉反而被激了兴致,腰部一动,胯下一送,硕大粗长的魔物就从刺入母亲的两片阴唇中,没入至根部,并且开始不断耸动,“啪啪啪”
一阵响亮的水声传来,伴随着母亲的阵阵呻吟,身旁几个大汉兴致更高了,加快了对魔物套弄的节奏。
安吉拉看见母亲痛苦地闭上眼睛。
“记住,千万,别让其他东西塞进你的那里。”
少女想起母亲曾经交待她的话,看见母亲痛苦的表情,安吉拉愤怒至极,她大喝一声,冲上前去。
这些大汉虽然有携带武器,此刻却丢弃在一旁,大概他们觉得一名拿柴木的少女没有什么威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