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童以念不能理解厉斯年为什么身上有伤竟然还来跑来喝酒。
两个人要是醒来准的再吵一架。
还是这样就好了。
厉斯年试图再次放开童以念的手,好让她能够好好睡觉。
可是童以念却依旧是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仿佛像是执念一般,根本不能放开。
厉斯年又试图在不放开她手的情况下,把她抱起来,帮她换一个姿势。然而只要一有人动她,她就开始哼哼。
原来童以念竟然睡觉还有这样的脾气,他以前是怎么没有发现的呢?
也对,以前他总是比她起得早,也根本不会故意去把她叫醒,也不会故意等待着她起床,他们能够一起起床的日子真的是少之又少。
更别说这样弄一弄她,探究一下她的起床气。
厉斯年听见她哼哼的声音,再不敢动她了。
门突然开了,coco进来了,一不小心又看到这样的场面。
她趴在他的胸膛上,而他正凝望着她。
冤家,真是冤家。
人家说的英雄难过美人关。厉斯年就是过不了童以念这一关。这个女人是厉斯年的劫数。
厉斯年看到coco进来,皱了皱眉头,原本是想要把coco轰出去的。
然而童以念动了动头,仿佛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
痛得童以念龇牙咧嘴地醒了过来。
“啊,好痛……”童以念叫着。
然后睁开眼睛才看到厉斯年。还有站在门口的coco。
厉斯年看着童以念问道,“痛吗?哪里痛?”
童以念捏着自己的脖子,感觉脖子酸软无力。“脖子痛。”
看着自己躺在了地上,又看了看自己和厉斯年抓在一起的手,仿佛条件反射一般,赶紧松开了他的手。
“是你昨晚喝醉了拉着我的手不松开的,可不是我主动要去牵你的手的。”
这样撇清。厉斯年有些失落。明明早上也是她紧紧抓住他的手不松开的,现在倒是撇得干净,生怕他要她负责一样。
“我知道。”
结果童以念刚一松开手,准备爬起来,就发现自己浑身不对劲。
想要爬起来却猛然间又跌了下去。
“哎哟……”
忍不住又叫了声。
“怎么了?”厉斯年问道。
童以念哼哼地瞪了厉斯年一眼。他还问自己怎么了?她腿麻了。
要不是因为厉斯年喝醉酒在这里,还非闹着又是不回家又是不去医院,她没有办法。看着他发高烧,又不能不管,才在这里睡了一晚上的。
还有,要不是他丫的死活抓着自己的手不松开,她又怎么会在地上,用这个姿势在这里睡了这么久,结果搞得自己脖子痛,腿麻了,浑身都腰酸背痛地感觉不行了的样子。
突然有点委屈,不。很是委屈的看着厉斯年。都是他啦!自己作死就算了,竟然还要带着她?真的是,她这辈子碰到厉斯年到底是用了什么样的霉运。
是不是这辈子碰到厉斯年用光了所有的霉运,以后她就会否极泰来呢?童以念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