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闫本身带着点逗弄徐景湛的心思,但眼看要惹急了就又不敢了。
继续道:“昨儿个借着要去买身衣裳的功夫,将内阁学士嫡女和他那嫡亲妹妹都留在了连灒镇。”
“你自己说说他心眼多不多?连自家人都要防着。”卢闫心里有些许气愤。
而当事人还反过来安慰卢闫,“你哪是同他置气,你这是为我不平。”
“而且,他从小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下,有这样的警惕心很好。”
卢闫挑眉,上身凑近徐景湛,低沉着声音说:“景湛,人都说外甥像舅,那你之前来我这可没有警惕过我啊…就没怀疑过我?”
“说正事呢!”
卢闫非要将他那脸凑近徐景湛,“你不会一开始就看上了我这英俊的容颜了吧?”
额角蹦了又跳,卢闫骚话持续输出,“我说呢,喊你你就来……”
徐景湛实在是忍不了了,一巴掌将那张英俊的脸给扇到一边,“滚!一天天的,废话怎的这般多?”
脸被扇歪了也不管,嗤嗤嗤的窝在徐景湛脖颈处笑。
笑的徐景湛楚着张脸忍受这骚包。
候工将林覃引到之前准备的厢房,“小大人,我知道你可能不信任我们,我们是没有关系。”
“可是你不能不信任军师,他是你亲舅舅,这么多年一直在寻找徐娘子的下落。”
话说的很好听。
林覃心想。
“我这么多年,欺负我的人都是我至亲之人。”
这话说的候工直接闭嘴,想了一下,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军师做的那些事情,小大人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将林覃带到一个厢房,候工行礼后就退了下去。
屋内收拾的很是雅致,初春几朵可怜的花骨朵儿被折下来插在花瓶里,放在一尘不染的桌案上。
桌案上平铺着宣纸和上好的毫笔。
桌上有一张纸,写了洋洋洒洒的一面。林覃拿起纸张扫去。
“林覃,我叫卢闫。
阆中城指挥使,同你舅舅的关系匪浅。
有些话我本不欲你说,可此时并非你一人之事。
你舅舅早年郁郁沉积,现如今已呈不可挽回之象。这么多年的心愿也只是想要找寻长姐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