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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页(第1页)

星妤从未被人拒绝过,这一遭不免有些难堪,抱着那卷画气愤走出几步,又气不过走回摊开在他书案上,望着他眼睛道:“王崇明说曾亲眼见你去找过我母亲,还说我是个替代品,你可要解释解释这桩奇闻?”陆南浔脸色比吃了馊饭还难看,看来王崇明这厮还不能就此轻易放过,依照他这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性子,也只有让他面临绝境才能彻底解决。而这奇耻大辱在小妻子冒火的眼睛中,渐渐被他品出一些别的意味来。他佯装仔细观摩画中女子,然后再看看星妤,对比出来的结论是:“这作画者也不知道画张全脸,过了十七年,叫我怎么单凭一双眼睛想象岳母大人的相貌?”多深的情谊才能叫人记挂十七年?星妤进入荒诞不经的时间尚短,好在还能抽身而退,卷了画就打算回去冷静一下。陆南浔当然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不然他这几日睡的冷板床找谁诉苦去?握着她纤细的手腕道:“你小时候胖得很,我一手都握不住你肥嘟嘟的手腕,我当时还在想,这胖丫头若不是出身好,恐是嫁不出去的。”星妤强装镇定反讽:“你小时候就忧心我的婚姻大事,长大后更是舍身解决,这等大仁大义,真是世间少有。”陆南浔拉着她坐下,这回他主动搂住她,满足感使他飘飘然,小妻子的言语也似猫爪一样可爱,“要不怎么说缘分妙不可言呢?你说你在我心头存了这么多年,而你心上却没有我,你是不是负我太多了?”本来场面是她刻意讨好,然后变成她的兴师问罪,而今是数落她的负心,这事情走向怎么看都彰显着她的假模假样,星妤不自在地说:“奶娃娃有奶便是娘,你不曾喂我口奶,还期望我记着你的恩情?”陆南浔笑了,眉目如浓云散后陡峭山峦一样俊朗,“这事也简单,你若想回报我,届时喂我一口便是。一口抵过十七年,这买卖是不是很赚?”星妤想开了关于生孩子的事,只是他说话不着调,便不想说给他听,只道:“那条律法规定受人恩惠就一定得回报了?再说你说的那些不过是你编造的,不切实际的东西还想让我用实际的东西回报,首辅大人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陆南浔把她又楼紧一些,仿佛雪地上互相取暖一般,“夫人如是说,我倒是能理解我们成婚后这些日子,夫人对我的好照单全收,而夫人的好却不肯施舍我一分。”被贴上“吝啬、薄情”标签,首辅夫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把标签移到脸上,道:“女人家能容身的地方就这么大,必须得对自己好一点,不然放他人进来,占了地方是小,扫地出门是大。”到此刻,陆南浔才算真正听到她的内心深处的声音,他自小就知言语是虚的,行动才是真的,曲解她的意思道:“啧!夫人的醋劲真大!这没影的事都被你耳提面命,倘若我真领个人进来抢你的地方、你的男人,你还不得上御前告状?也罢,我也只好舍了那一池子春水,只饮夫人这一瓢。”星妤抑制不住嘴角的笑,移动一下身子背对他道:“我可没逼你表态,以后有人问起来,也别拉我做挡箭牌。”陆南浔把头放在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香肩上,贴着她甜丝丝的脖子道:“是,都是我太爱慕夫人,眼里容不下他人。”女人家都喜欢听好听的话,星妤也不例外,感觉他身子有异样,时间场景都不对,便想走,“你处理公文吧,我也回云霄阁处理家务。”陆南浔哪里肯放人?手不能自主在她身上摸索,含着她水润丰唇尝了许久,起身把她放在书案上,便不管不顾起来。星妤要挣扎,他大言不惭地说:“我们这几日不在一处,如今关在书房这么久,你真当那帮奴才不会瞎想?反正做不做在他们心中都成为了已定的事实,何不把事情都做了?”到底顾及着她的小心思,腾出一只手从屉子里拿出备着的药塞进她手心。掌心微凉触感使她神智稍稍清明,她闭上雾蒙蒙的眼睛,指尖一松,那黑漆漆的瓶子从手中脱离,滚到无人知晓的地方去了。作者有话要说:想不出小剧场,祝大家天天开心~☆、家有谋士太阳一落,夜色就此展开,男子脚步匆匆,神色肃穆,仿佛是要进宫面圣一般,手上却拿着一束半开的绿萼梅,因而在奴才眼中,场景比知晓男人也会生孩子还让人来得吃惊。陆南浔面无表情把梅花递给懒洋洋的陆呆呆,语气生硬中夹杂着期待,“驸马爷让我带给你赏玩的。”可那平日聪明成精的,此刻却懒得动脑筋,笑着接过便去挑选花瓶插花。陆南浔陷入深深自我怀疑中,做什么像个妇人般口是心非?这花明明就是他见她这几日精神不好,冒着惹怒圣颜之险折了皇后娘娘心头爱带回家的,出宫时还被大舅子好一通嘲笑……从不肯做亏本生意的首辅大人自顾自地去换了常服,又因好面子,也不明说,坐在小妻子身边淡淡说道:“真是羡慕拥有三寸不烂之舌之人,不仅讨喜还能揽功。”星妤摆弄着花型,抽空望了一眼“被抢夺走功劳”的,笑容掩在重重花苞间,顺着他的话接口道:“依靠一张巧嘴在史书上留下痕迹的,无一不是聪明绝顶之辈,而被他们利用的多为有勇无谋之人,不过他们若是遇见的是你这种,结局又当另说。”这话初听是顺耳,若是仔细一琢磨,这人比花娇的娇娘不就是在忽悠他?差点上当受骗的陆首辅横眉立目,冷笑道:“家中藏有未出仕的谋士,若是身处乱世,我该担忧得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唯恐一朝醒来,夫人已经揭竿起义领着大批人马来反我。”星妤被说得不好意思,假借传膳的名义要去外间。陆南浔一把抱过她,望着她如月美的侧颜继续未完的话,“夫人就不猜猜,凭着你这张甜嘴,我是降是战?”冬日易让人犯懒,靠在硬朗结实的胸膛,星妤觉得自己不仅骨头被抽走,连反对的心思都寻不见痕迹,还处处透着安心,好似她这支藤蔓天生就该依附他这颗大树一样,避开他火热视线道:“这怎么猜?是战是降不都在你一念之间?再说这事不切实际,讨论本就没有意义。”他笑容似朝阳拂过带露珠的鲜花,比春风还柔和,“即是一念之间,总得发生些事情来推动我做决定不是?我知道夫人难以启齿表达自己的内心,不过不要紧,你准我亲自探索也是一样的。”一再探索,陆南浔就地投降,“我输了,夫人可有给我准备容身之地?”星妤明白他要的是什么样的容身之地,她垂眸看着心口,他这样强硬霸道,招呼都不打就住进去,赶都赶不走。她抬起弯弯眉目,笑容可掬,“问妻子要居所,传出去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不过你既然开口,我断没有拒绝的道理,咱们就以租客的方式进行如何?”陆南浔无奈摇摇头,感叹道:“夫人如此精明,我除了服从还能怎么办?先租个一百年如何?”她轻轻“嗯”了一下。冬日的夜晚寒风凛冽,也不好出去散步消食,陆南浔耐着性子陪小妻子下了一盘棋,便火急火燎让奴才准备伺候洗漱。时辰尚早,加之星妤白日还小睡一会儿,此刻并不想上床歇息。陆南浔横抱起她,嘴上振振有词:“才说了夫人精明,这会又犯起傻。你招揽租客就不用收取房租?夫人比我富有,我这点小家当你自是看不上眼,我思来想去,唯有给夫人添个劳力,用他往后几十年的孝敬来抵房租还是比较合适的。夫人以为呢?”说是询问,蛮横动作却不带一点询问的意思。一转眼,星妤只余下单衣,俩人四手都在珍珠盘扣上努力着,不同的是一个在解,一个在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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