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锐智人心不足蛇吞象,来个狮子大开口:“不多一千万封口费,否则不定哪天我喝多,顺嘴就说出点不该说的,那就对你不太好了是吧?”
顾俊人依旧很平定,有如在跟他谈生意般,洽谈合约价钱似得说:“你很清楚我的身家,我底子薄起家晚,平素花销又大,实在没什么存款,一下子让我拿出一千万,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凌如梅早已穿好衣服,闻言不由怒斥他:“凌锐智你别太过分,小心你有命拿没命花,惹恼我大不了一拍两散,拼个你死我活,谁也落不到好处。”
凌锐智是典型的恶人无胆,心里真怕凌如梅不管不顾,那时可真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一副好商量样子,对顾俊仁说:“五百万你总不会也没有吧?怎么说你也是上市集团总经理,就是张回嘴借也值这个价吧?”
“五百万是不多,我再说拿不出,似乎真的说不过去。”顾俊仁一副比他还好说话样子,表面平和问话却犀利:“可是我想知道,你准备一共敲诈我几次,才会罢休呢?如果你说就这一次,说实话我不信。”
凌锐智实在是猖狂到一定境界,典型得小人得志,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有这样好处,不用费神费唇舌,至于几次我真不好说,那就要看我心情喽!不过你放心,我懂得适可而止。”
顾俊仁依旧很平静,状似无奈的说:“看来我只能暂且,受制于你别无选择,是么?”
凌锐智开心狂笑着,大声笑叫:“目前看状似你只能如此,怎么样什么时给我开支票?我最近手头可是有点紧,急需资金周转。”
顾俊仁一副不情愿样子,拿出支票本开支票,然后递向他等他过来取。
凌锐智简直就是得意忘形,这么容易就到手五百万,太久没有挥金如土过?太怀念那种奢侈日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砸出去多少钱就多少钱,眼皮都不眨一下,只有那样才叫人过的日子。
顾俊人就在等,等他得意忘形,才是他防范最低时,绝不能落把柄在这种小人手里,那就是一生受其制约,趁他伸手接支票时,迅猛攻击男人最脆弱地方,同时喊上凌如梅共犯:“如梅帮忙抢手机,快点。”
凌如梅从惊愕中回过神,不假思索操起花瓶,狠狠砸在凌锐智头上,这一下就把凌锐智砸昏过去。
顾俊仁急忙翻出他的手机,火速查看内容,然后删除该删除内容,呼吸有点急,但仍不失冷静交代凌如梅善后:“报警,就说他来偷东西,你没看清楚人就把人打昏,你贵重首饰呢?放他兜里一件,等警察来让警察搜出来,先把他关起来再说,快点别愣着,把这里布置成偷窃现象。”
凌如梅有些慌乱的照做,还不忘关心情郎:“你快走吧!警察很快会到,别再碰到你,本来我们的谣言就不少,这时候不能再出谣言。”
“处理完这里的事,尽快按住焦赞,想办法让他闭紧嘴,等所有事情都平息,我在陪你看日出。”顾俊仁极力安抚她,让凌如梅心里暖暖的,不会想其他的事,更不会怀疑对她的情有变,然后急匆匆走了。
驾车离开别墅,不由多看一眼别墅,暗下决心从今后,疏远她远离她,直至不再见她,就算见了面也如同之前一样,对面不相识最好。
凌氏一族的人和事远离为妙,以自身现在实力,还不足以跟他们为伍,如梅也不再是昔日如梅,她变得好功利,好现实报复心又强,当年那个单纯充满爱心的如梅,真的淹没在岁月流沙里,真的如梅=如没啊!
心头忽然划过那句话,忘记是谁说过的那句话:过去的女人就如过眼云烟,可追忆可追思,但是绝对不可以回头追。
警察很快到来,凌如梅堆坐在沙发里,身体还在簌簌发抖,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表现出来的就是深闺贵妇,不经世故的样子。
救护车随后到来,拉走已经舒醒的凌锐智,警察跟随前往医院,虽然凌锐智一路上嘴没闲着,不停怒骂凌如梅和顾俊仁无耻,小人,简直猪狗不如,但是随行警察不搭茬,他只是负责监管凌锐智,在医院期间别逃跑,至于案情审问归其他组员管,现在就连案子都没定性,怎么审?是定入室偷窃?还是定入室抢劫啊?这可是性质上不同,差别很大的。
从警局录完口供出来,凌如梅驾车直接回家,曾经和焦赞组建的家,并没立刻上楼,而是坐在车里等,等着从老宅调的守卫,就是抢也要把那份离婚协议抢回来,否则今晚的事就会漏馅,焦赞若是为财产到手,决定帮凌锐智的话,必然从他嘴里说出点什么,没有离婚协议书,量他也不敢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