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乐然自己并不喜欢戴帽子,便随手将帽子给了初枝的司机王明。
司马先生还有一个爱好,虽说乐然只见过一次,但她笃定那一定是司马先生的老习惯:
每次进书房后,他都会摘下帽子,然后放在手里仔仔细细揉搓一番,像是要搓掉沾在帽子表面的灰尘,之后他会拿起书架上的裁纸刀开始裁练字用的宣纸。
乐然知道,刚出厂的宣纸粘得很紧,需要用蘸唾沫的手指才能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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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奇怪,明明在死者体内发现了神经麻痹物质,但我们在死者的车上、家里没查到任何相关成分的物质。”
会议上,陈顺正在汇报调查进展。
“会不会是在外面被人下毒的?比如咖啡饮料之类的?”西门问。
“不会,因为司马昱从不喝外面的东西,包括咖啡馆和茶室里的饮料。”
“这么怪?是怕被人投毒吗?”会议室里传来一名警员的嘀咕。
“据说为了身体健康。这一点得到了他的私人医生的证实,说是几年前有一次晕倒,发现血液的各项指标都不太好,从那以后,司马昱只喝从国外进口的水,这么多年从没变过。”
“所以,如果真的是投毒的话,这是怎么投的呢?根本就是无从下手啊!”
“是啊!”
“好像还真的是这么回事。”
警员们小声议论着。
“我们有检查男性死者衣服上的组织,最终在帽子上提取到了一点疑似物质。”吴霜推门进来。
“帽子上?”
“是的,死者的指甲里也提取到了成分一样的神经麻痹物质。”吴霜顿了顿,看向众人,“可以确认,男性死者生前曾主动暴露在大量的神经麻痹物质中。”
许青禾记得那顶帽子面料十分考究,并不是随处可见的货色。
“滴!”
“滴!”
“滴!”
所有人的手机此时突然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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