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h]佳期脸上满是亮晶晶的汗和泪,眼底蒙着一层欲望的水雾,只觉自己的小肚子都要被裴琅顶破插透,轻捶了他一下,“我受不了了,你出去……你出去……”裴琅搂紧了她,胡乱啃咬,在她雪白颈间留下无数紫红吻痕,“恨不得就这么肏死本王的小佳期,日思夜想,如何舍得出去……?”他醉得稀里糊涂,全是精虫上脑的糊涂话。佳期只觉得下身里头那处的口子几乎都被他顶开了,气得又蹬又打,却渐渐失了力气,手脚都软绵绵地不听使唤,沉浸在了春潮快欲中。下身的汁水早盈不住,淋淋漓漓漏出来,沿着女子红嫩的阴部和男子的春袋掉进水中,星星点点地消匿。佳期只赖那只手搂着后腰,毕竟怕水,搂紧了他的脖子,被肏弄得通身一起一伏,胸前的软肉颠簸着,衣料便闪着金银丝的光,与那呻吟声极不相称,“疼!唔……嗯!……慢、慢一点……我……嗯……”裴琅扣着她的小屁股,就这么站在水中,端花瓶似的端着她慢慢耸腰插弄,一抽一插之间,阳具上便裹满了花液,随着拍击粘在二人小腹上,弄得一室水声淫靡。裴琅坏心得很,今天起了兴致,偏偏不肯碰那一处要命的地方,只插在下头那张不停滴水的小浪穴里,打圈绕着最深处的那一点缓慢研磨,看她在自己胸前衣衫不整地大敞着雪白修长的小腿,夹着自己的腰磨蹭,双目迷离地求,“嗯、嗯……给我、给我啊……我痒……”“哪里痒?要什么?”他插弄得又深又快,佳期被弄得一上一下地抽缩,说不完整话,何况这话羞人极了。她咬着牙偏开脸,“我、我不要了……嗯……”这话一出,便被他底下猛地一插,她下身一抽,忍不住夹紧腿,抖着哼了一声,小猫似的,“唔……嗯……”却仍是缺一点刺激,始终到不了那销魂蚀骨的地步,难受得眼圈都红了,只咬着牙一下下忍住呻吟,“痒,热……我、轻……嗯、嗯……呃……”性器被女子腿心潮暖的窒穴紧裹吮吸,那淫浪的肉穴在需索求告着他深重的肏弄,一圈圈裹上来逼。裴琅额角滴下汗来,醉意昏笼间,却只觉佳期小脸通红的样子可疼极了,恨不得捏成个瓷娃娃捏在袖中时时摆弄欺侮。有人在门上重重敲着。陶湛从不会这样敲门,那外头的是旁人。佳期似乎有点明白关窍,偏偏裴琅在这时凑过来舔了舔她香汗淋漓的小脸,“唔……给我亲一口,要什么都给你,如何?”他酒气熏然的脸近在咫尺,像是带着温存的笑意,下头却一下下顶弄到穴口里去,变着方向肏弄,用力大又狠,佳期被撞得上下颠簸,胸前两团雪乳都跃动着要从衣襟里掉出来。她又难受又气,自然避过脸去,又被顶弄得话不成声,“我、嗯……呃……我不、我不亲……!有人敲门,你——”裴琅大概听到了敲门声,因为他还朝外头看了一眼。佳期蓦地反应过来——他们就是要这样算计他!这样戳破秘辛,便能一举将摄政王和太后拉下水,剩下的小皇帝便任人鱼肉……佳期心里一寒,猛然明白过来刚才陶湛指着眼睛的那个手势是什么意思——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她只得小声说:“外头的人!夜……你醒醒。”裴琅头脑中实则是一片翻腾的火,全身血液突突向下,眼前尽是滚滚血色,只有掌中女子温凉熟悉的腰肢勉强带回一丝神智。她的声音像是从天边飘来的,裴琅强自稳了稳,一时心下翻了几个渺茫的念头,骤然觉察过来门外该是何等虎狼。她怕得全身都在发抖,但越是她在,他越是退无可退。裴琅素来是个死里偷生的好手,事已至此,他反倒将心底疑虑一抛,强自压住翻涌的内息,身子向池边靠去,指指唇角,笑嘻嘻地看着她,“怎么,不亲?那我可放手了?”佳期察觉到他的意思,蓦地抓紧了他的肩膀,“别……我怕!”却是手下一滑,松脱开去,裴琅同时松了托举着她后臀的手,只松松捞住了细巧玲珑的小脚腕,小声道:“很快,忍一忍。”水花轻轻“噗通”一声,佳期当真栽进了水里去。水下[h]这水本不深,又是温热的,本来不至于如何,但佳期蓦地心里一凉,方沉入水中,立时只觉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只大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地沉下去。水面上,裴琅的脸带着寒意,垂目注视着她。水波撩动,他深黑如渊的秀美眼瞳里有惊痛不舍,忽地转开,看向别处,冲身后说了句什么,佳期这才发觉,那双眼中更多的是彻骨肃杀的寒意。……是了,寒意。刺骨的寒意漫进骨髓。她腕上绑着极沉重的青砖,一寸寸沉下太液池冰冷的池底,鼻端是香粉气和尸体的腐臭。她分明被蒙着头脸,却能看见灰白的女人面孔从四面八方拥过来,她们都冲她招手,“顾贵妃?你也来了?”佳期睁得双眼剧痛,却不敢闭上眼,全身都渐渐抖起来,只有脚腕被他提着,勉强得了一分依托。她眼睁睁看着自己一动不动地窒息,不知过了多久,大约是敲门刺探的人终于被裴琅弄走了,他躬身向她说了几句话,她只见嘴唇张合,却听不清楚。最终,他弯腰下来,索性跪在了池底,抬起她的下巴,笑盈盈合上眼,吻了上来。清凉的空气蓦地渡入口中。佳期头脑中一片空白,大睁的眼睛被他覆住了,他掌心的纹路抹住她的眼皮,挡住了那些青白恐怖的人脸。……只有眼前是真的。只有他是真的。他一直在这里,哪怕发生了那么多的事,他一直在这里。佳期突然知道了刚才他说的是什么——“水下什么都没有。你是顾量殷的女儿,天下人都会护着你,不管到了什么时候,永远都用不着怕。”佳期一个字都不信,裴琅不过是想把她甩开,或者想叫她做蠢事……她贪婪地喘了一口,开始吮吸他口中的每一丝空气。被清凉的空气迷惑,她将香舌吐进他口中,唇齿纠缠之间,她后脑被托住,他的大舌舔舐遍了她的口腔,在水下只是嘟嘟噜噜窜起一串气泡。她听不到唇舌相交的声音,只有自己胸腔中的心跳,绵密如春雨,却渐渐大过风声,手指不由自主地打着颤,在他背上抠出一道道红痕。他身上有不少深浅起伏的疤痕,只有后心那处的一痕格外深重,剜心一般。佳期的手无意识地抠着那道疤,被新鲜空气刺激得全身发抖,连手指都隐约痉挛。裴琅像是不知道痛,探手下去拉着她的双腿靠向自己,坚硬的阳具在水中拨开肉唇,深捅进去。人在水底,动作未必灵巧,他慢慢褪去她的衣袍,那沾满金银碎光的靛青缎子在水中沉浮向上而去。佳期长发散开,也随着那柔软闪光的缎子飘摇。发丝乌黑如云,映得她一张小脸格外白皙娇嫩,两眼微眯,睫毛浓浓合着,还浸在方才热密的吻中。那靛青袍子里是牙白中衣,再被剥开,里面是素白的肚兜。她不像旁人总能穿红着绿,左不过只是那些颜色,看得久了,倒像一座寺庙里的神像,端严肃静,傲视人间。只在他怀里如荡妇淫娃,瑟缩着低喘。她的肚兜被下头鼓鼓的雪乳撑起,被水浸湿,便显出顶端凸起的乳尖形状。裴琅下手去揉捏那软腻弹滑的小桃子,弄得她面孔上尽是潮热的绯红,牢牢追逐着他的嘴唇不敢放,上下起伏着抱紧他,紧紧贴合着,随着他缓慢柔和地律动。裴琅身下抽插着,堵住她鼻腔中闷闷的哼声,大手用力按压那对略微不足的小乳,指尖隔着缎子陷入白腻的肉里,犹不满足,绕到背后胡乱解开肚兜,叫那两只小桃颤颤巍巍地立在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