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耀!”圣弗雷呼唤着他的魔武。荣耀长枪回应着主人,枪身闪烁着几行神秘的词语。银白色的细长枪身在阳光与金光的双重照耀下异常的美丽。随着荣耀长枪的活跃,圣弗雷身上的白色盔甲上缓缓印出一条条金色的纹路。这些纹路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副图案,印在整套盔甲上。
“哦?这个枪与盔甲?”远方,伊特恩举着一个单眼望远镜,观察着发生在此处的情况。“好像骑士团的专属装备啊。”他转着望远镜上的调节器,以便更清楚的观察圣弗雷。
圣弗雷伸出腿踢向插在地上的荣耀长枪,长枪在天上转了几圈,稳稳的落在圣弗雷手中。
“光散破!”长枪的枪头亮起一个小小的光圈,圣弗雷来到被查尔斯切成数块的火焰巨怪前,将枪头点在巨怪的躯干部位。“爆!”巨怪的躯干猛的涨开,仿佛体内被塞入了什么巨大的东西。随后‘嘭!’的一声,炸开来。熊熊的火焰涌向周围,将方圆几里化为一片熊熊的火海。
“呼呼”查尔斯打掉窜向自己的几股火焰,“趁现在赶快结果了它!”
圣弗雷来到被查尔斯切下来的火焰巨怪的双手和双腿,举起荣耀长枪,携着流光,将巨怪最后的一点痕迹泯灭掉。
“现在,真正麻烦的时候到了。”圣弗雷与查尔斯立于火焰中心,看着周围越窜越高的火焰。“如果不把这些火焰解决掉,那么过不了多久,这怪物还会复生的。你有什么办法吗?”
“哼,很不巧我刚好有对付这东西的方法。”查尔斯嘴角上扬,红色的大胡子一抖一抖。“炎钩!”查尔斯手中的炎钩低端,那块圆形的红色宝石,此时快速的转动起来。“虽然我无法把这怪物的火焰转化成我自己的,但是封住它们,我还是做得到的!炎钩。封炎”
红色的宝石颜色由红色逐渐变成橙色,并且不断向黄色转变。而周围的火焰则被一股一股的吸入到宝石中。原本笼罩了方圆几里的火海片刻后被吸的只剩小小的一片,查尔斯哈哈大笑,炎钩一挥将最后的一点火焰也吸了进去。
“干的漂亮。”圣弗雷拍了拍查尔斯的肩膀,“现在,我们该算算总账了!”他原本平静的面颊此刻突然变的好像恶鬼般,五官挤在一块,牙齿狠狠的咬在一起。他的面色变的铁青,眼睛里好像要喷出火焰。他狠狠盯着站在沙丘顶端的黄袍人,“杂碎,死吧!”
“哦呀哦呀,我看到了什么?好像是某处的余孽啊?”黄袍人无视这圣弗雷那仿佛要吃人的目光,无所谓的调笑着。“不过嘛,就先让你这个漏网之鱼先苟延残喘着吧。走了小的们!”她手一挥,消失在沙丘上。而原本与查尔斯部下厮杀着的灰袍人们,一个接一个向后退去,在一分钟之内全部退离了战场,只留下几具尸体躺在沙地上。
“别想跑你这混蛋!”圣弗雷抓着长枪,试图追赶已经离开的黄袍人。
“算了。”查尔斯拉住了圣弗雷,“穷寇莫追!说不定他们准备了陷阱等你上钩!”
“你懂什么!”圣弗雷甩开查尔斯的手,“这些混蛋一刻不死,我就一刻不安稳!我与他们不共戴天!”他握住荣耀长枪狠狠的击向地面,打起了一大片沙土。
“我们也与他们有仇!他们屠杀了我们好几个兄弟,我也希望能尽快杀死他们!但是那个人的实力你也看到了,我们两人联手才勉强干掉了她召唤出来的元素生物。现在她暂时撤退,对我们来说刚好是个机会。我们可以想一些对付他们的计策。”
圣弗雷深深的呼吸了几下,稍微平静了一点。他的面部感情稍稍缓和,在他手上的荣耀长枪嘎吱嘎吱的收缩成一个白色的短棒,他将短帮插在腰间,白色的铠甲也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我们正在计划向北走,如果不介意你可以与我们一起来,我相信我们还会遇到他们的。”
。。。
“你好圣弗雷先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查尔斯与圣弗雷一众人回到了营地,伊特恩注意到圣弗雷的目光,只得站起来,冲他打了一个招呼。
“哦?是你啊。刚才就觉得有点眼熟。”圣弗雷走了过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与大家走散了,途中刚好遇到了查尔斯先生他们,就顺势与他们一起走了。”
“怎么?你们认识啊?”查尔斯走了过来。
“我与圣弗雷先生都受雇于玛斯先生。”伊特恩解释到。
“啊~原来是这样。”查尔斯点了点头。“对了圣弗雷先生,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告诉我们为什么会对那些人如此的憎恨呢?”
“呼,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圣弗雷找了一处相对干净的空地,盘腿坐了下来。“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光辉骑士团?”
“光辉骑士团?”查尔斯皱着眉头思索一一下,“你说的是希尔国的光辉骑士团吗?”
“是的。”
“不过光辉骑士团不是在两年前因为叛国罪被希尔国的国王下令全部屠杀了吗?我记得当初这件事还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呢,很多人都不相信对帝国保持绝对忠诚的骑士团竟然会叛国。”
“哼!”圣弗雷握紧拳头,狠狠的砸了一下地面。“我们骑士团怎么可能背叛我们的王!骑士团对国王可是绝对忠诚的!都是这些该死的家伙!这些家伙所属的组织渗透进了我们国内,在国王身边迷惑他,伪造假证,并且还下达假命令陷害我们,将我们骑士团推到国王的对立面。他们不光将我们骑士团的名声搞臭,还害死骑士团数百名兄弟!我绝对要与他们死拼到底!”
“原来是这样吗?当时就觉得很奇怪,一个国家的中坚力量竟然被一国之主下令灭掉,实在是说不通啊。”
“这些人所属的组织非常强大,他们对我们国家渗透的很深,按我的估计,领导层半数以上都是他们的人。现在敌暗我明,况且我对他们组织的具体信息所知甚少,甚至连他们组织的名字都不知道。对我们来说,他们是非常难缠的敌人。”
“好吧,你说的这些我们相信了,但是,你是怎么知道是他们陷害了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