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的朝宿舍走去。
这个时段没什么学生。
杂志铺小卖店,全关了门。
只有远处的楼群亮着稀落的灯。
“看到那些灯么?”
每亮一盏就表示那间寝室至少有一个单身。
羊姐笑了——
“不陪小女友吗?今天。”
“不陪。”
她似懂非懂。
随即再次扭头看向钟楼——
阴影中的建筑轮廓,有些冷漠。
“我小时候一直以为学校有专门负责敲钟的人。”
她作出捶打空气的可爱模样。
“一到整点就去钟楼敲钟。”
“……你也有这么幼稚的时候啊。”
“我一直都很幼稚。”
——雨中的羊姐认真的说。
……
回寝室洗过澡——
我躺到死胖子床上。
他睡下铺,又有电脑——所以我经常占用他的床。
他很惊讶我在双十一的夜里回来。
“早泄?”
“滚!”
“……”
——塑料打火机的声音。
“不准在我床上抽烟!”
他老这么喊。
虽然他自己也这么干。
我看他推了会游戏——
一个几乎全是h场景的无聊拔作。
给女角配音的声优跟遭受满清十大酷刑似的发出全身毛孔被捅至外翻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