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协同创作后,我们三个自然拉近了距离。
大课时经常坐在一起用传纸条的方式梳理剧情和伏笔。
这一转变引来蝎蝎室友的注意——
她们是见不得其他人好的类型。
扭曲的心里无比期盼着蝎蝎的不幸。
交到男性朋友甚至偶尔展露笑意的蝎蝎完全背离了实施欺凌的本意。
回寝室的路上,蝎蝎的某位室友很鬼祟的走到我的身旁,装成不小心看到我的样子用故作惊讶的语气问——
诶你不会在跟xxx谈朋友吧。
那口气仿佛蝎蝎是某种肮脏的底层生物。
——不会在和那种东西交往吧你。
——那种东西。
就是类似的感觉。
这让我相当生气,气到想在行驶的列车里把她的脸按进铁轨磨平。
我说关你屁事。
她讪笑一下,说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尽管我压根就没对她的问题给出否定。
“你不知道啊……”
刚走远一点她又厚着脸皮靠近——
“她脏死了,上厕所都不冲的。”
说完她就退到后边去了,跟她那坨狐朋狗友融到一起。
我真该录下她当时的语气放给她听——
世上有20岁就成为街坊大妈的长舌妇女。
就是你了。
……
小处女也问我——
怎么和蝎蝎走近了。
那刚好是我俩带着审慎的态度相互试探的暧昧时期。
我的右手老想关于她的事情——
她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
我把与蝎蝎的关系解释为同情。
尽管同情偶尔也能到达恋爱的结局,但那更像某种自我满足的施予,终究是完全不同的东西。
希望这样能让小处女安心。
你会同情死掉的猫,我也会同情一个被你们欺负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