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峰也说:“老狄,你先去,你去了就在那里打电话给我,我们再跟着去。”
我不明白的问:“你们要去人家家里做什么呢?他们不是说有私事吗?”
“你不要问,瑶瑶,明天我来接你,我们也去凑个热闹。”盛伟对我淘气的眨眨眼睛说。
我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只是看他们都挺神秘的,但是又都是心有灵犀一样,我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毕竟,他们是多年的朋友,而我有些事还是真的不了解的。
回家的路上,盛伟跟我说:“以后别人说什么,你不要就全信了。得自己看,看不懂的时候就自己想,想不通的时候就再观察,有些东西不是只像看到的那样。”
我皱着眉头说:“我真不知道可以相信什么了,自从我被赵梦洁害的那天晚上开始,所有的东西都是会变的。死了的人可以救活,疯了的人又成了杀人犯,我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我本来是非常相信你们六个人的,现在又要怀疑了一个。”
盛伟点头说:“这个东西不难解释,原来我们六个人都是六个孤儿,被郁家老爷收养了,是他给我们读书学习,他甚至连我们想回报他都不要。我们六个人就忠心耿耿的对他的唯一的女儿婉儿,我们都是真心的爱她,当然,对她的爱有恩情在里面。后来,她结婚了后,我们盯着她老公盯得很紧,就怕他对不起婉儿,没有想到他还是出轨了。现在,虽然我们还没有报完义父的恩情,但是,主子可能已经要换成陈子诚了,就算是忠心耿耿又能换来什么呢?人心不古,没办法。”
我沉默着,就像我一样,陈黎对我有恩,但是,我不报这个恩也没有谁会说我,除了我的良心会谴责我以外。
可是,如果,我也没有了良心,那么,我就不可能跟他们在一起想着办法去救陈黎了。
回到家里后,我努力的把盛伟跟我说的话在心里沉淀着,我得在这团许多人制造的迷雾里看清一些东西,这样才能帮到陈黎的。
我想了一晚,把现有的信息在大脑里整理了一晚上,第二天天快亮时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差不多十点的时候,盛伟来接我。
我们去的时候已经是最后一批了,邴成军他们几个都来了,我们进去时,马贺生气的拦在门口说:“我说过我有私人的事,你们怎么可以硬闯呢?”
“我们不算硬闯呀,我们六个不是兄弟吗?我们去兄弟家需要那么多理由吗?我们去你家找你,你不在,管家说你在这边我们才过来的。”邴成军和其他人挤着进去后,边走边看着说。
马太太忙跑了出来跟他们说马贺如何强占这个老宅,她又是如何被祁家夫妻两个人来骚扰,马太太边说边哭。
大家都挺烦她的,这个女人自私自利,以前大家去马贺家,她居然怕他们吃得太多,口出恶语把大家赶走的。
还有一些马贺跟大家分红的事,被她知道了也冲到公司来乱骂,说大家占她家马贺的便宜,气得马贺亲自过来抓着她的头发拖着出去。
现在,她说什么,大家都只当是没有听到而已。
马太太见大家不理她,她恨恨的看了一圈后,盯上了我。
她冲过来伸手就要打我,因为她动作太快太突然,他们都没有能够帮得上忙,只是我从见到她开始就防备着她,所以她的手挥过来时,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狠狠的丢了出去说:“你不要跟我在这里耍横,你自己的老公儿子都不要你了,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吵。如果,你真是个人的话,他们是不可能这样对你的。你之所以敢来打我也只是想来欺负我而已,我让你一次两次都是看在马叔叔和马翔鸣的面份上,但是,忍耐是有限度的,我不忍耐你的时候,受伤的可是你。”
马太太看着我凶狠狠的眼神可能是害怕了,她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去找马翔鸣了:“小鸣,你看看你,这就是你找来的野女人,居然连你妈妈都敢打了。这种女人不能要,听到没有?你要是敢要她的话,那我只能死给你看了。”
马翔鸣皱着眉头说:“你不要再在这里丢人了,你要去惹人家,你就要做好被人家还击的准备。你要是怕了就不要随便去欺负别人,不要想着自己年龄大了就可以以老卖老。我的面子在人家那里已经用光了,你要是被别人打着,我也不可能不讲理的去帮你的。还有了,人家瑶瑶是不愿意嫁到我们这种像三个疯子一样的家里来的,你不要还觉得你有多了不起的。”
马太太很受伤的委屈的说:“这就是我养的儿子,不孝呀。你就不怕我让人把你给抓了起来吗?小鸣,你这个小野种。”
马贺终于忍受不了了,他冲了过来抓住马太太的头发扯着往外拖,等他把马太太拖出大门后忙把大门给关上。
马太太在外面敲打着门哭喊着骂着,我心里很难受的叹息着:“哎,其实,她也挺可怜的。”
盛伟不赞同的说:“不要同情心泛滥,有些人是不值得同情的,比如说这个女人。以后还有其他不值得同情的人你就不要乱同情,到时候反被他们咬一口,吃亏的只能是你的。”
我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邴成军他们自己进去到处看,马贺有点着急的说:“你们不要这样乱闯,虽然这里是我的家,但也不是你们乱闯的理由。赶快走,赶快走,现在这里不欢迎你们。”
马贺虽然是有点像在开玩笑一样的赶着大家,但是,大家还是散开了到处找。
马贺去拉了这个跑了那个,我没有去找,只是和马翔鸣两个人坐在石山上说话。
马翔鸣看上去有点高兴有点沮丧,我突然觉得好几天不见,一肚子话想跟他说,结果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我的心里因为说不出想说的话来,感觉很郁闷,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排解,只能问了一句:“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