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呢?哪个流里流气了?”长发黄头一下加了十几分贝地吼叫。
“谁碰我,我就说谁!”年轻姑娘见发的黄头像只发了疯的狗,边吼边瞪圆了眼看着自己,心里还是有点怕怕。
“谁碰你了,那你刚才是说我吗?小骚蹄子!”短发黄头在正好年轻姑娘的身后,只见他像嗑了药一样直扭头。
“你才骚呢?你一家都是骚蹄子!”年轻姑娘转过身就喷短头发的黄头一脸:“臭流氓!”
“你这性感的小嘴还很贱的啊!”长发黄头在旁边把头伸过来邪邪地看着年轻姑娘那微厚的小嘴唇。
“哎呀!流氓!”年轻姑娘再也承受不了后面那只魔爪了:“你TMD摸什么摸啊,流氓,回家摸你妈去。”
“啪~”长发黄头把右手举起来,甩手就是一个耳光落在了年轻姑娘的脸上:“乱叫个麻皮啊,是想哥哥撕烂你这二块啊?”
在这样拥挤的车上,不管是上下客还是路不平,都会有身体上的碰撞,都是乡里乡亲的,一般能主动地说声对不起,也就没什么事了。
但是,这两个黄头却利用这小小的空间在年轻姑娘身上揩油,乡下姑娘是比大城市的女孩子要害羞很多,所以很多次都轻易地得手,这次算是嗑着辣椒了。
车厢内的乡亲们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从坐位上站起来:“小姑娘,你过来,坐我这里,我快下车了!”
“算了,大哥,我到前面的水口山就下车了!”年轻姑娘横了两个黄头一眼,转头向中年大哥感谢:“谢谢了!”
“那还有好长段路,你一小姑娘家的出门在外,就不要和人吵架啊!”坐旁边的老大爷也忍不住地劝道。
“大爷,我才不想和这两个流氓吵,只是他们太没素质了!”小姑娘很委屈地回道。
“流氓?一会我让你流氓,嘿~嘿!”那长发黄头大声地威胁。
“小妹子,我这近,你坐我这吧!”张小龙睡得迷迷糊糊的,但听这一轮对话下来,还有什么样不明白的,主动想让个位子把事平了。
“谢谢小哥,没事,我才不怕这两个垃圾呢!”小姑娘的脾气也上来了,把后背的包住上整了整,回横了长发黄头一眼:“两个没有家教的垃圾!”
这么一路吵吵闹闹地车厢,哪有人还睡得着,一个个都醒了。
“司机,踩一脚,我们要下车!”一个人从车厢最里面往外挤,一会踩着人的脚,一会儿撞到别人腰,这么一点点地往中间的车门挤着。
“让让,让一让,我们也要下!”无独有偶,正好从车头也有两个人同样往中间挤去。
“啊!踩到我脚了!”
“把我的一袋鸡蛋都有挤破了!”
“你们俩个不知道从前门下车啊?小孩子都被挤哭了!”
……
三个人一阵鸡飞狗跳的下车,年轻姑娘见刚好到水口山了,也是跟着在这下了车。
“还有下的吗?我关门了啊!”司机因车厢人太多,只能从后视镜看了看门口,见刚才几个人都下了车,关好车门就站起来问:“叹!你们自己看看有没有丢东西,现在追,还来得及!”
“啊?”
“剁脑壳的,我卖牛的钱没了!”一个老汉从坐位上真跳起来,一边在自己身上乱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