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把手里的皮鞭随意扔在一旁,从脚边拿起一根长绳,随便打了一个结,然后便套在了一名窑姐胸前的高耸的丰满双峰上,随即绳子又在她绳子绕了几个圈。中年男子手里的绳子不断的在这名窑姐的身上环绕,不断在这绳子上打着结。
过了三分钟左右的时间,中年男子终于停手,此时那名窑姐的身上各个部位都被这根长绳束缚,咋看之下,竟然就像是这窑姐穿着一件镂空衣服一般。
这窑姐被绳子束缚之后,缓缓的躺在地面的软垫上,脸上露出前所未有的欢愉、陶醉神色,嘴里再也抑制不住的发出“嗯嗯啊啊……”的轻吟声。
过了一阵,这名被绳子束缚的窑姐大腿突然猛的抖动了数下,脸上的陶醉神色此刻达到了顶峰,满足之极,这窑姐竟然就此泄了身子。
中年男子继续着自己的讲解和示范,肖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根本插不上话,只有等着这老头上完课,便索性端了一张小板凳,坐在门口的位置观摩起来。
看着如此香艳的场面,就是见惯红尘女的肖融心里也有些悸动,下身的小肖融慢慢起了反应,一股热流从肖融的肚子向下蹿去。
“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大家回去多实践,领悟精髓。”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中年男子的讲课才宣布结束。
三名窑姐从地面捡起被自己丢的乱七八槽的小衣、鞋袜,随便的穿戴了一番,便对着中年男子鞠躬告辞。
她们经过肖融身边的时候,一个个脸上都残留着阵阵激潮之后的红晕,对着肖融极为暧昧的笑道:“小处男,什么时候来隔壁,让姐姐们实践实践啊。”
三人取笑完肖融,俱都是笑的天花乱坠,肆无忌惮。
“早晚让你们起不了床。”肖融似乎跟这个“姐姐”也是极为熟识的样子,不甘示弱的回击道。
听到肖融这话,三名刚刚得到极大满足的女子,笑的更为欢乐了,一名窑姐说道:“小处男,你要是有你家老头子一半的功夫,姐姐就倒贴给你。”说着伸出三根指头,不知道是三百还是三千块。
“小处男,到那个时候,第一晚记得找姐姐哦,姐姐教你。”
“你们呀,没戏!他家里的老头子管的严,从来不给我们下手的机会。”
“你们都没机会,人家乐妹妹守身如玉的等着这傻小子呢。”三人一人一句,说笑间便离开了院落,各自回家“实践”去了。
“你有七十三天没来这里了。”中年男子放下手里的长绳,搬来一张和肖融屁股下一样的凳子上,坐到他的身边,谈谈的说道。迟疑了一阵,脸上没什么表情,又咒骂了一声,“没良心的东西!”
肖融根本不在意,笑着还击道:“我怕回来跟着你,学坏!”
这下中年男子就更怒了,大喊着说道:“你都是我养大的,要学坏早就坏透了,还用等到今天。”丝毫没有方才给三名窑姐上课时的温婉风采。中年男子想了想,觉得似乎还不够过瘾,补充道:“早知道,当年就让你冻死在马路边。”
“你就不怕没人给你养老?”肖融笑着说。
“我身体壮实的很,还用得着你养老。”中年男子说道,“说不定你这臭小子还比我先死,得个花柳病什么的!”
肖融知道老头子说的是实话,这个老妖精老不死老家伙的身份证他自然是看过的。肖融还清晰的记得,当时只有八岁的他,自己的惊愕——一九二三年九月九日生。
这老头虽然看起来只有四十出头的样子,可是任谁也想不到,这位“中年男子”已经将近九十岁的高龄。老头子的年龄虽然不被温柔巷之外的人知晓。但是也有少数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妈子知道此秘密,这些年往来的温柔巷的姑娘们,口口相传。窑子里的姐们最是无聊,也最是八卦,这个秘密也就在姑娘们无数次嗑瓜子的嘴里泄露传播开来。
由于老头子的这个公开的秘密,温柔巷的姑娘们每每提到这老头时,总要添油加醋带些传奇的色彩。
也只有肖融对老头没有丝毫的神秘感,那老头的德行,还有谁比肖融清楚么!
想到自己真的有可能会死在老头子的前面,肖融斜着眼睛看了老头子一眼:“你这么多年,不让我近女色,就是怕我得花柳病?”肖融心下腹诽,“花柳病这样的小玩意儿,在你面前还能算个病儿?”
老头子看了肖融的裆部一眼,不屑摇头说道:“就你现在这点道行,一旦破阳,身子用不了一年半载就被掏空了。你这不肖子,我已经给你把屎把尿了十几年,后半辈子还想要我伺候你不成?”
肖融顿时就知道刚才自己那一下悸动,果然还是没有逃过老头子的眼睛。
“那你把你那两下子传给我不就行了。”肖融谄笑着,讨好道。
“祖宗有训,我没死,不能传给后人。”老头子这话说了已经将近二十年,还是这句话,对肖融不屑一顾。
“什么破规矩,要是前一辈的人还没来得及传给下一个人,就嗝屁了,那不失传了吗?”肖融对这所谓的祖训很不感冒,嗤之以鼻。
“传了三千多年了,还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老头子的台词一直没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