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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钟到,战局结束。
次绝狠的弓步穿刺后,沈京墨左胸口同时被花剑刺,红灯亮起,宣布他是这场战斗的输家。
次有效而致命的攻击。毫不留情,又稳又准又快。
沈京墨脱了面罩,甩了甩微微被汗浸湿的头。
番剧烈的运动过后,神情舒爽。他微微喘着气,平复着呼吸,接过旁边助理递过来的条质地高档的手帕,拭了拭额角汗。
对面,沈何晏也摘了面罩抱在腋下,他甩了甩脑袋,不乏得意“哥,怎么样,我还不错吧!”
沈京墨将手帕递给边的助理。
他没戴眼镜,眉宇显得更深邃,缕打湿的贴在额角,前额的遮住了眼底神色,看着沈何晏时笑容很淡,赞赏道“嗯,比上次有进步。”
“你没让我吧?”
“没有。”
“再来吗?”沈何晏跃跃欲试,重新戴上了面罩,声音闷在面罩下有些听不真切,“你别让着我。”
沈京墨也套上面罩,拿着花剑重新站到了沈何晏对面,闷声地笑
“行。”
沈何晏其实能感觉到,从开局沈京墨就直有让着他的意思。
从小到大兄弟二人玩儿什么,只要他略占风头,就能明显地感受出来是沈京墨刻意放水。
何况沈京墨以前差点儿进了击剑国家队,他可不是随随便便能给对手机会被举击败的水平。
就像刚才,明明那次的弓步穿刺他可以轻松躲过,可他却没有,就好像是在比赛结束的关头故意慢了半秒,给他机会等着他赢样。
从小就是这样。在家时,也是沈京墨处处让着他。
他父母不幸遭遇了空难早亡,七岁过继到大伯沈嘉致家里来,而那时大伯的儿子沈京墨已有十二三岁,比他年长,也总归是比他懂事的,在家也般都是年长的孩子让着年纪小的,多年来大伯家将他视若己出,沈京墨更是将他当成亲弟弟看待。
只是这种谦让,不知不觉会变为种习惯,或许沈京墨自己都没现。以前年纪还小时总因为这种谦让得来的蝇头小利而沾沾自喜,年纪渐长了,就让人赢的很不痛快了。
滴——
沈何晏思绪刚游离了下,击剑服上的红灯警报突然就尖锐地响了起来。
对面,沈京墨躲过了他的攻击,弓步向前半步,微倾身,个完美漂亮的压剑还击。
手花剑高高地挑起他面罩的下端。
气势逼人。
花剑柔软的剑柄张合成了弓状,尖锐的剑尖儿气势汹汹地直指着沈何晏的喉结处。
像是要破开他的喉咙,挑断他的大动脉,让他当即殒命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