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有什么担心的……”
浆汁儿说:“我怕布布变成后座上的这个人。”
我说:“什么意思?”
浆汁儿说:“昨天晚上,那个郑太原和后座这个人聊了一会儿,结果他就疯了。现在,郑太原肯定正在和布布聊天……”
我说:“张回是傻子吗?”
浆汁儿说:“万一张回睡着了呢?我都困了。我猜,那个郑太原不需要太多时间,昨天他用了不到一个钟头!”
我说:“我觉得,后座上这个人之所以疯了,是因为他太聪明了。”
李兆突然说:“这话我爱听!我就是太聪明了!”
我和浆汁儿互相看了一眼,原来李兆一切都听得很明白。
我说:“可是,郑太原说的那些事儿,和布布老公的情况完全能挂上钩啊。”
浆汁儿说:“如果……布布的老公被他害了呢?”
我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我才说:“我会测试他的。”
浆汁儿说:“你怎么测试?”
我说:“后座上这个人就是我的钥匙。”
浆汁儿说:“我没明白。”
我说:“催眠。”
浆汁儿说:“大叔,你会催眠?”
我说:“没试过,试试呗。如果我能钻进后座这个人的记忆里,就能看到昨天晚上他究竟受到了什么惊吓。”
李兆再次探过头来:“我的大脑表示热烈欢迎!”
我回头对他说:“我们谈正事呢,你能不能不说相声?”
李兆说:“我认为你们说的更搞笑,如果说我是在说相声,那也是我们三个人的群口相声。”
我看了看他,感慨了一句:“我彻底服了,你疯了都这么聪明。”
李兆得意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浆汁儿,再接再厉地说:“疯了让我更聪明!”
走着走着,浆汁儿突然说:“我们为什么不看看那个郑太原的鞋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