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一角和弓亲这边。
在一角和弓亲刚踏入虚圈无限缥缈的大地上就立刻感知到了前方一百来米处有一只灵压等级达到中等队长级的虚。
一角冷汗直流和弓亲面露极为沉重之色。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知道现在只要一说话绝对会被那只虚给发觉。
只能靠手势来传达给对方了,由于这里比先前市丸银队长带领三番队队员们进入的暗无天日地虚圈亮了那么一些,能勉强看见对方。
一角抬起左手伸出一根食指指向那边的碉岩柱,同时边指还边把头往那瞅。
弓亲凝视了下一角把目光看向了手指的方向,那是一块足以遮蔽两人身形的碉岩柱。
弓亲垂下头深思熟虑起来,目测那块碉岩柱与我和一角的距离大概是十几米的距离,距离虽然不远,但万一我和一角向那碉岩柱移动时,被那只虚给发现怎么办,不,哪怕只移动一步也会瞬间被那只实力远超我们的虚给发现,哪怕脚步再轻也没用,就算轻到若物细无声都没用,毕竟处在那种实力的虚救算在微小的声音也会被瞬间发觉,该不该听从一角的指示向那块碉岩柱前进,这种时候哪怕走错一步都会导致全军覆没。
弓亲若有所思地深思之中,并没有回意一角的意思。
一角见弓亲没有做出任何表示,开始思考刚刚自己向那碉岩柱行动起来是不是正确的决定,但我以凭感断言那只比我们两强的不像样的虚对比它弱的无半点兴趣,事出由己在我和弓亲刚踏入虚圈这个世界时就已经被它给发现了,可它并没有向我们冲来,也没有用它那令人感到窒息的灵压来强压我们,由此可以断定这只虚对我们无一丝丝毫般的兴趣。
弓亲转念一想,一角不是一位鲁莽之人,他让其向礁岩柱前进,肯定是有他的道理呢,可远处的那只虚比我们强了不知多少倍,跟我们往日遇到的虚都不一样,我们往日中遇到的虚最多普通队长级灵压的虚,最次是个普通死神都能击杀的低级虚。
为了慎重起见,弓亲对着一角抬起左手伸出一根食指,指向那边那个碉岩柱,再微微地摇了下来。
一角眯眼笑着点了点头,内心中明白,弓亲否定了这一通过躲在碉岩柱再向另一个碉岩柱移动从而绕开敌对虚的计划,对着弓亲做了个抬起两只手各伸出一根食指指向地面的动作。
不过一角非常明白现在自己和弓亲所做的一切,那只强的逆天地虚并不会在意他们,反而觉得他们无聊且可笑。
弓亲眯眼会意一笑,微微点了点头,对着一角做了个抬起左手伸出一根食指,指向地面,抬起右手伸出一根食指摇动了几下的动作。
一角眯眼会意一笑没有在表示什么了,心中所明白,弓亲让待机观察行事,看看那只强的逆天地虚会不会离开原地朝远方走去。
就这样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过了半小时。
事实证明那只强的逆天地虚并没有像弓亲想的那样原地离开朝远方走去,但证实了一角内心的想法,那只虚只是借机用我和弓亲来打发无聊的时间,既没有接近也没有表现出敌意,只是默默地看着我和弓亲。
一角和弓亲见状到那只虚还在原地待着,丝毫没有产生离开半步的想法。
一角脑海中想出一个可怕的想法,虽然他们可以随意地走动,即使不像现在这样小心谨慎偷偷摸摸地前进,而是光明正大若无其事地前进,那只虚也不会在意,只会把观察弱小生物滑稽可笑的行为当成一种余兴节目,但当我和弓亲一离开这只虚的视线范围,那么这只虚绝对会向我和弓亲发起猛功的,即使那猛功不致命,但也足以让我和弓亲短时间内无法动弹了,当然这是运气好,假如运气不好当场就挂了,前提得看这只虚会不会收力,假如收的力不好,我和弓亲当场会命丧黄泉,假如收的力好,我和弓亲勉强保住一条命,只是解决了燃眉之急,毕竟我们此行的目的为了调查四番队人员和残暴不仁的打人者以及在四番队人员治疗伤痕累累的被打者中途的一半就离奇般的消失地不知去向了,特别是在我和弓亲没反应过来就消失了,可见敌人非常强,但现在进退两难的情况下,该怎么做才能避其耳目地避开这只虚,这才是现在的当务之急。
一角和弓亲收回了笑容,目光变得严肃起来,把手伸向斩魄刀,犹豫着要不要跟那只强的惊人地虚战斗。
但很快一角和弓亲放弃了此想法,觉得与它拼死一搏必然会全灭。
何况一角是个头脑清晰的战斗狂,不是一个头脑发热的战斗狂,也不是一个不爱惜自己的战斗狂。
何况弓亲是个头脑聪颖的战斗狂,不是一个不经过思考的战斗狂,也不是一个不在乎自己的战斗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