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沿着上次走过的足迹往山里走去。温群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对走山路已经有了一些经验。尽管如此,他仍然对那些潜在的蛇虫鼠蚁感到恐惧不安。而荆尧则始终保持警惕,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时间过得很快,还没到正午时分,他们便抵达了那个神秘的山洞。站在洞口,映入眼帘的是一棵高耸入云的大树,它的枝干粗壮有力,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而更令人惊叹的是,这棵大树上竟然挂满了颜色鲜艳如血的果实,它们在山间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温群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不禁沉醉其中。顶的阳光的照耀下,像是一颗颗宝石一样。
“荔枝也太漂亮了吧,阿尧,我们现在就开始摘嘛!”温群迫不及待的询问。
荆尧点头,两人把筐子放下,荆尧就开始往树上攀爬,温群则在下面接应。
荔枝树生得高大,枝繁叶茂,上面垂落着许多红艳艳的果实,荆尧身上绑着一个筐子,站在树干上,找到荔枝枝丫上的一个节点,稍微一用力,枝丫就被掰断,这样一大串荔枝就被摘下来,放在筐子里,等装满一筐子就会拿下去。
温群就在下面把筐子里的荔枝用藤条一束一束的捆起来,方便装好,运下山。
两人忙活了半天,把带来的几个筐子全都装满,才摘了半棵树不到,荆尧跳下树,把筐子全都收进空间里面,然后拿出麻袋,继续装,树的果子摘得差不多的时候,荆尧已经相同的动作重复了上万次了,要不是有异能,他的手已经抬不起来了。
“阿尧,你先歇一会。”温群拿出早就准备的的食物递给荆尧,他则去把荆尧拿下来的果子全都捡到筐子里,等会好带下山。
荆尧坐下来先喝了水,休息了一会才开始吃饭,见温群还在忙,出声道:“群群,拿出去的捆起来就好,剩下的我收起来,你什么时候想吃都有。”
温群点点头也在他身边坐下来,两人休息了好久,才带起竹筐准备回去。
青州府
乡试放榜的第二天州府举行了鹿鸣宴,作为头名解元的温煜则是全场的焦点。这次宴会,不仅有各官员富商,还有青云书院的一众夫子,许多携家带口,那些家里有适婚小姐公子的夫人,看着满屋子的青年才俊挑花了眼。
初次踏入官场社交的学子不仅可以结交人脉,还可能被某位大人家的小姐公子看中,一结良缘。
许多都是乘此机会,攀附权贵,不仅终身大事解决,以后的官途也会更加平坦。
没有成亲的温煜就是这样一个香饽饽,他今年虚岁才二十,年少成名,年轻英俊,又是青云书院山长的高徒,前途一片坦荡。许多官员的夫人早已盯上他,只是碍于他一直安静坐在牧之远旁边,而没有机会交谈。
牧之远这几天已经收到了无数恭喜,他这一生未娶,把温煜当自己的儿子,温煜出色他比自己当年考上举人还要高兴,不知不觉就多喝了几杯,人也有点微醺,对温煜说话也比平时更亲近几分。
“煜儿,有没有喜欢的姑娘。”
温煜正在听歌姬唱曲,听了老师的话,无奈的说:“老师。”
牧之远见他这样,打趣说:“你爹这个年纪都有你大姐了。”
牧之远三个师兄弟之间年纪相差距大,却都喜欢学青云子,孤家寡人,不念娶妻。青云子对两个徒弟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都是一副无动于衷,小徒弟又太小,无辜的看着他的时候让他心更梗,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五年。
没想到他一回来,小弟子给了他一个大惊喜,儿女都双全了,乐得他合不拢嘴。对于唯一一个三代,温煜是他们师门上下都是溺爱着的。
而害怕温煜长歪,青云子专门让温煜拜入牧之远门下,让两人一起教导他。两人都肩负着重任,温行是严父,牧之远是严师,所以他们在温煜面前的是十分苛刻的,只有青云子是慈祥的师祖,他心气才顺遂了。
温煜是真的没有喜欢的人,特别是经常见到荆尧和温群相处,他觉得自己将来一定要找个与自己志同道合,兴趣相同的人共度余生。
牧之远见他是真没有喜欢的,也不再催促,两师徒开始聊起其他话题。
有牧之远拦着,倒是没有人直接问到温煜面前,温煜和几个好友互相交流,听着他们谈论那些无聊的事情,无所事事的想,明天一早就回温家堡。
第二天温煜和牧之远就乘车前往温家堡,因为酒还没有醒,一路上温煜被晃得头昏脑胀,还被牧之远嫌弃。
两人进村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温家早已备好宴席,等待两人。
“师兄好。”
“师弟,好久不见。”
温行率一家人站在大门口等待两人,放榜时间早就写信回来说了,他猜鹿鸣宴之后温煜就会归家,所以早做好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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