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锡打断道:“瞎扯淡!”
梁灿打了个哈欠,躺回床上道:“你非要我跟你讲故事,讲着讲着…,”
无锡本能的看了下俩人的衣服,看了眼时间,拉开窗帘道:“快五点了,起床回家去。”
梁灿蒙上被子滚了圈,“不要,我要再睡一个钟。”
无锡掀他被子,“欠揍?”
梁灿憋屈道:“我才睡!”
无锡不耐道:“你有理了?”
“有理,你酒品太差,我哄你到凌晨三点!”指着地上的易拉罐,“你自己数数,你哭天喊地的要喝酒。”揉着腰道:“你说梦话,我刚坐起来就…,”
“腰有事没?”随手拉上窗帘道:“没准是你死皮赖脸硬睡…,”
梁灿半闭着眼道:“对对对,我死皮赖脸硬要睡的。”
无锡看他微肿的眼圈,明显睡眠不足的状态。调暗了灯,神清气爽道:“昨晚喝酒的是你吧?”
梁灿迷糊道:“老师,你酒品真的差。”
无锡靠着床头回忆了会,昨晚的事都隐隐绰绰想了起来。摸摸鼻梁躺平,看了会已睡着的梁灿,啄了下他唇道,“傻蛋。”蹑手蹑脚的起床,拿过笔记本窝在沙发里。冥想了大半晌,噼里啪啦的给老胡发了封长长的邮件。
不过几分钟,老胡回她,“梦游?”过了大片刻,那边也回了封长长的邮件。
无锡趴在阳台护栏,天已亮。空中几只麻雀,忽焉而来忽焉而去,叽叽喳喳的落在了树梢上。拿起手机开了机,未接电话跟微信纷涌而来,寥寥看了两眼,跟无辜回复,“别来学校,中午我回去。”
洗漱完毕,翻了两眼梁灿的复习笔记,提起笔给他留了言,拿着钥匙轻关上门离开。校门口恰碰到骑着自行车的老胡,无锡略显尴尬,摸摸鼻梁问:“老师怪早哈。”
老胡推着车道:“你也怪早,凌晨五点就开始忏悔。”
无锡解释道:“老师误会了。”
“误没误会我清楚。”看眼她耳朵问:“那怪东西是耳坠子?”
无锡摸摸耳朵,“这是耳钉。”
“浮夸。”骑上自行车说:“别学你师妹,整天摆弄的花里胡哨,把心思都用到正地方。”
无锡道:“老师慢走。”
老胡回头警告,“别跟我染头发,你那两撮毛弄了也不好看。”不待无锡回应,蹬着自行车扬长而去。
“………”
中午下来实验楼,刚到校门口,无辜就在路边冲她鸣笛,无锡坐进来说:“禁止鸣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