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鹿鸣的脸瞬时就红了,但是更令他脸红的还在后面。afteronenight。【锁n】鹿鸣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他们还是未婚男女,怎么能做这种事?他起身,心脏砰砰直跳,虽然这种事情很羞耻,但是——他还是把昨天发生的这件事情在脑海里仔细地回想起了一遍又一遍,脸又慢慢地红了起来,好,好羞!他出门遇见了顾江离,顾江离拿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眼神看着他,“醒来了,小白脸男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鹿鸣不解。“昨天你送黎贝回房,一夜没有出来,军中都在说,你被凶猛的黎将军给强迫了。”顾江离的眼神变了又变,“不过看你的神情不像是被强迫的。”鹿鸣没有说话,他红彤彤的脸蛋昭告着他的回答。“算了,不捉弄你了,黎贝她在前厅议事,你去见她吧!”顾江离顿了顿,还想说些什么似的,但最终还是咽了下去,没有说出口。黎贝在在前厅,跟着几个投降的官员说着如何抵御大宁官兵的事情。“过几日,大宁军队将临宁州城下,宁州城可以失守第一次,但我绝对不容忍第二次!请各位大人替本将军固守好宁州,我先行去金城县调兵,十日之内必将赶回!宁州城就拜托各位固守了!”“将军说是,在下必将替将军守好宁州!”“宁州城内我留三千兵力,拜托各位了!”“将军放心!”黎贝交代完了事情之后便走出了前厅,迎面刚好碰上鹿鸣,黎贝冲着鹿鸣一笑,“军师,你跟我走。”鹿鸣的脸红了起来,剩下的几个官员也暧昧地偷偷笑起。黎贝靠近鹿鸣对着他低声说道,“我们之间有叛徒,你去金城,我留在宁州,会有人接应你的。”☆、火光烛天谁人降“这小将军还是有些太嫩了!”如今大宁军队再次压境,“宁州城内,区区三千人怎么可能守得住大宁数万精兵?”说话的人竟是投降的金城县县令。他摸着他的山羊胡子,似笑非笑,“还是要老夫替你们打开城门呐!”他半夜偷偷潜出,将城门上的锁解开来,“若是大宁胜,我便拿着锁扣邀功,若是宁州胜我也可邀功,万无一失啊!”大宁军队从北路赶来,黑压压地聚集在城墙之下,为首者,宁朝宁国公。“这可真是一个不得了的人物啊~”他的眼眯着,摇头,“也不知道谁赢谁输了,哈~”宁国公位高权重,他亲征宁州足以得见摄政王对宁州的重视。金城县县令立于城墙之上,三千士兵在宁州城里蓄势以待,等着他的一声令下。“出去还是不出去?”他自语道。没等他下达命令,宁国公下令,“击城门,冲——!”金城县令摇摇头,“小将军呀!我可是文官干不了这武官的活儿,宁州失守你可别怨我,我还是比较喜欢当金城县令,而不是在你的手下做一个小小的副官!”他大摇大摆地走下城墙,扯出一面降旗,“宁州——降!”宁国公下令停止进军。宁州城内三千士兵不解又愤怒。“那个小人,当官这么多年,却只学了一个降字!”“不降,不降!”士兵群起激愤,冲开城门想要与宁国公的将队决一生死,他们还没出城门,只听一声“轰”,城门竟尔倒塌!“好你这个不忠不义的狗官!”三千士兵如同沸腾的一壶开水,在宁州城内喧嚣,“等黎将军回来了,要你狗命!”“黎将军?”金城县令不禁笑了起来,他早就告知大宁官府黎贝的去向了,恐怕黎贝已经被拦在去往金城路上,还会回来吗?他跑向宁国公阵营,一把在宁国公马下跪下!“小人该死!”“起来吧!你该嘉奖!”宁国公骑着马,带领着三万大宁士兵进驻宁州。宁州城里的兵说他们乌合之众也不过分,三千对三万没有任何胜算。但他们毕竟都是血性男儿,宁国公行为无异于挑衅,当下更是不管性命也要与大宁官兵来一场生死决战。“日他娘的狗东西!他们杀的人够多了,也不差我们这三千人!杀上去!”宁州军就像在油锅里泼了一勺水,瞬间炸裂。眼见他们就要真的不顾性命冲了上去之际,宁国公倒下马来。一箭穿过宁国公肩膀。宁国公未当场丧命!“停下!”宁州军朝着声音来源看去,竟然是黎贝!她立于城墙之上,手持弓,宣布到,“宁州军撤出宁州城!”“不行啊!宁州城是我们辛辛苦苦建的,怎么能够轻易让与他人?”“撤出!”黎贝厉声道,“我要与大宁官府谈判!”“怎样谈?”宁国公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一只手掸了掸身上的灰,从容而立。“所有人先撤出宁州城!”宁国公摇摇头,“好不容易不废一兵一卒拿下的宁州城,我不可能轻易让出。”“是吗?”黎贝眼神犀利,盯着宁国公,“那宁州军所有人撤出宁州!违令者杀!”为什么他要让宁州军所有人撤出宁州城?宁国公有些不解,他朝周围看去,出了两军之外,别无他人。糟糕!“大宁军退出宁州城!”他尖声喊道,可惜来不及了。城墙上赫然出现了数百弓兵,在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之际,黎贝一声令下,弓兵举起弓,发的箭头带火。火?没等宁国公想好如何应对,就听见黎贝抬手一放,万千箭雨射下,在接触到他们脚踩之地时,轰的一声,整个宁州城陷入火城之中炸了开来。“我现在要与你谈判。”黎贝将火踩在脚下,居高临下地对宁国公说,“现在我要与你谈判。”宁国公在火雨之中也不见慌乱,他一手扶着肩膀,一边坐下,“谈吧!”“投降。”“可以!”宁国公令人意想不到地答应了下来,“我要知道你们兵力有多少?”“三千!”“假的!”“不愧是宁国公,还是个聪明人,既然是聪明人就该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你还有多少兵力我尚不清楚,但是我有多少兵力,你知晓得清清楚楚。所以我降,为得是以后能够反扑你!”他看向黎贝,眼神里带着计较的光。“有意思,”黎贝笑道,“扑火!”数百宁州军涌入城内将火扑灭。黎贝走下来,宁国公还在地上坐着,他开口,“我既然已经降了,可否善待俘虏,先将我的伤势医治?”黎贝点头,“名字?”“班曦昭,字清晖”“好名好字!”“多谢,请问黎小将军可有婚,配?”“有未婚对象。”班陵昭有些失望,“本想着将军少年英才,想将舍妹许配给将军。”“你攀亲倒是攀得快!”“多谢将军夸奖,在下家中还有五六个妹妹未婚,若是将军想娶小,庶妹可以。”“不必了,来人将宁国公抬下医治!”黎贝拒绝到,心里想着,这宁国公倒真是一个厉害的人物,若是真能为己用。。。。黎贝还是摇了摇头,这种人只能利用,不能够信任。宁州军,胜利。“降了?”周棋有些不可置信,随即冷静了下来,“清晖不可能会降的。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目的。”他用手捏了捏眉心,“我信他。”班曦昭在宁州的日子过得虽说不比在京兆府滋润,但也是过得有声有色的,他模样还算周正,年近而立也不见他畜须。“这几年都要打仗为何要畜须,到时候火烧到了胡子上连同你项上人头也一并烧了。”“那你干脆连头发也不用留了!出家做和尚算了!”这几日,鹿鸣跟着黎贝四处转悠,留下顾江离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府里照顾一个他根本不想照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