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子在电脑里,现在才到家。求收藏,求评论!☆、江州失守西南反最近在京城,宁国公和摄政王的不合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有的人说,摄政王沉迷于他养在外面的小老婆而荒废朝政,宁国公心生不满要将他小老婆处死,又有的人说,宁国公从江南带回来了一个美貌小娘子被摄政王看上了,向宁国公讨要,宁国公不肯。更加离谱的是,还有人传出宁国公摄政王才是真正的一对,互相吃对方小老婆的醋这样的谣言。当然具体是什么情况,只有当是人清楚了。战火还未燃到京城,京城的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关于谁谁谁的杂言碎语。江南的战火烧得正烈,眼看就要燃到江南西道。黎贝在曲周等地结营安扎,等待着一个最好的时机。春。人定时分。微风带着丝丝甜美的花香。花香中透露着血腥的味道。夜,静。山林重重不掩锋芒。黑夜深深盖不住冲天火光。江州城,今夜无眠。“急报——!”“何事?”周棋还在为着病梅的事情头疼,对于其他的事情,他可以丝毫不放在心上。“江南叛贼突袭江州!江州被他们得手了!”“什么?”周棋被惊得直接站了起来,“黎贝才回来几天?距离上一次战役的结束还未满两个月,他们动作为何如此之快?”“属下不知,他们是在深夜时分,轻装突袭的。”周棋当下也没空去想病梅的事情了,“宁国公、镇国大将军他们都知道吗?”“属下已经去通告他们了。”周棋在这时候才有些着急起来,他来回走动,不知再派谁去阵前。他心下一狠,虽然因为病梅跟清晖他们闹得很僵,但是——毕竟多年好友,眼下也只有这几个人可以商谈了。“召宁国公前来!。”“是。”“周棋他找我啊?”班曦昭抱着他的小老婆们摇头,“把病梅杀了,不然他别想派我再上阵。”“这。。”通报的人有些为难,“看在王爷与您多年的交情之上,国公是否可以——”“想也别想!”班曦昭强硬地拒绝了,“当年他没权没势时,我就帮着他争权夺势,后来当了摄政王,连带着老子一起成了奸臣,我有说过什么?现在他为了一个女人就要寻死觅活,还要跟我恩断义绝?恩断义绝是你家王爷提出来的,不关我屁事,你滚吧!”“国公!”“滚!”周棋,我和你多年情分比不过一个女人?班曦昭想着,若还是兄弟,就赶紧将那个女人解决,那我还是你兄弟。“宁国公不肯过来,说要——”“要把病梅给杀死?”周棋一声轻笑,“这兄弟不做也罢了,我堂堂的摄政王还能少你一个班曦昭如何?不肯过来就算了,本王自己想办法!”周棋一拂袖,“叫京中五品以上官员都来摄政王府!”“是!”西南的春天来得比江南略晚一些,虽然三月,可天气还是冷飕飕的,安南都护在他自己的府上,他靠着火炉,听着手下汇报情况。“哦~黎贝他们的军队到了江州,厉害厉害,不愧是我费尽心思追杀的对象。”“都护,摄政王已经连召您六次,您确定不上京复命?”“不用了,”秦安摆摆手,“黎贝他们都已经打到江州了,我们何苦再跟着大宁朝混呢?”“都护的意思是——”“黎贝他们造的了反,我们就造不得?”秦安笑笑,“反正都已经违抗王命数次了,最后一次我们也来个大的吧!”黎贝在硝烟未平的江州巡视,他们这次得手得轻而易举。江州本就安宁富裕,军马百姓被过往商人的油水喂养得膘肥体壮,虽说是要塞之地,可是自古以来这地方也没打过几次仗,府里的兵器都生了厚厚的一层锈,百姓害怕打仗,官员害怕打输,刚开战没多久,江州知府就带着大大小小的官员出门,宣布停战——他们投降得干干脆脆。黎贝有些好笑,她辛辛苦苦准备了怎么久,已经做好了面对最惨烈的结果的决心,结果,那几个江州的官员,该说他们是识时务呢,还是胆子小?不过好歹他们算是赢了。赢了?黎贝自己摇摇头,这不算赢。盛春,天气都转暖了,江州城中的花不被战争耽搁,还是照旧开得婀娜多姿。风吹过,一片花瓣落在黎贝手心。是鲜艳的红。那年她杀了刘员外,他流下的血,也似这花一般鲜红。她与母亲弟弟逃到云山投靠王虎,大概也是在这个时候?她与狗儿差不多快两年没有见面了,不知道他现在还安好?娘和虎叔?她叹了一口气,你们在天之灵保佑保佑我们吧。下一步该走哪儿,黎贝内心自己也不知道。“贝贝,夜深了。”鹿鸣的呼唤叫回了黎贝远游的思绪。“书生,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我不知道。”鹿鸣摸了摸黎贝的头,说到,“下一步你该去睡一个好觉,等醒来了,你的军师会为你安排好一切的,去睡吧!不要想这么多。”黎贝点头,牵着鹿鸣的手去营里。黎贝这次江州的胜利,并未动摇大宁朝的根基,毕竟江州只是一个小城,对大宁朝的版图来说,这仅仅只是一个小城。但对于民间来说,黎贝的一次胜利,开启了无数“刁民”的“野心。”各地起义纷纷而起。其中势头最大的竟然是安南都护的西南地区。安南都护,他是大宁朝头一个选择造反的朝廷命官。他杀掉了蜀地的监御史,自封西南王。“我都还没称王,这个人渣倒是先进我一步了。”黎贝冷笑着看着战报,“我需不需要也自封一个江南王跟他比试一番?”“这倒不必,”鹿鸣回应到,“小将军师出有名,而秦安他从前是大宁的狗,现在脱了狗皮也做不成狼王,他现在甚至连造反的理由都没有相出来,就急切称王,将大宁朝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对于我们反而是一件好事。”“他就是想到了我们是这么想的,才会毫无顾忌的称王,”江南投降的一个小县丞说到。黎贝注意到了他,她来了兴趣,问道,“你是何人?”“金城县县丞,杨枝南,投降将军后被封致果副尉。”“哦~那请杨副尉来说一下你的看法。”杨枝南轻咳一声,说:“秦安应当是知道我们掌握着他屠城的证据,他大胆称王,是有与我们合作的意愿在其中。”“他怎么就认定我们会与他合作?”“他知道将军的宏图大志,为了将军的目标,将军肯定会选择与他合作。”“为何?”“现下,将军可称得上是大宁朝的眼中钉肉中刺,大宁官府必定将全部的精力用于对付将军身上,但是西南造反了可就了不得了。四川北面与京兆接壤,若是四川造反,京兆受难,朝廷的注意力必定会从将军身上转移到西南地区,将军可趁此时机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秦安为何如此明目张胆?这是他给将军的一个信号,一个合作的信号。”“我会与仇人合作吗?”“将军若没此胸怀,若没此耐力,那杨枝南便可投奔他人了。”黎贝笑笑,“杨枝南,你的名字我记住了,这是一个好建议,我采纳了,派人前去西南的事由你负责吧。”“多谢将军慧眼识珠。”杨枝南毫不要脸地称呼自己明珠,而黎贝也没有生气,反而又夸奖他一次,“果真明珠,不该在金城县这个小小的地方虚度一生,希望阁下能成我大顺开国功臣!”“属下必将尽心尽责!”杨枝南抱拳答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