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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页(第1页)

托尔斯泰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么晚了,请别只喝酒,吃些东西吧。”“嗯?可以吗?”费奥多尔露出了带着一丝惊喜和感激的微笑,随手将牌扣到了桌上,“毕竟你们已经不提供餐点……”没有感情的洗牌发牌机器人海明威丢下纸牌。“如果您不介意,是我们私下里吃的一些菜,”托尔斯泰回答得天然,但却没留下一点把柄可抓,“有馅饼,菜汤,一些冷盘和烤牛肉。”“那就麻烦您了。对了,还不知道这位可亲的先生怎么称呼?”陀思妥耶夫斯基头疼地按住额角。幸好托尔斯泰自从失忆,就对他人的嘱咐记得很牢,比如不要随便在陌生人面前吐露全名,以免对方认识自己异世界的同位体……“列夫。”两个看起来都带着分憔悴瘦弱的美人相视一笑,其中一个问:“红茶?”另一个回答:“谢谢”,然后是“夜已经深了,就只加一些白兰地吧,费奥多尔先生要保重身体……”和“很美味的红茶,不能兑伏特加太可惜了”等英国人听了会从棺材坐起来的寒暄。幸好图书馆唯二的英国人都不在,而美国人则溜去其他不那么冷的地方寻找外援。海明威严词拒绝了和他们共进夜宵,以他的直觉,这里之后会发生炮火连天的惨案。还是趁早把司书从司书室找出来要紧。-随兑酒红茶一起端上来的是经典俄式餐饭,连盘子都带着让人分外亲切的花纹。红菜煮出的汤汁澄澈犹如破碎的宝石,纯白的酸奶油堆在中央,像一朵棉花或云,轻盈又沉重地在血红的原野与天空盛开。费奥多尔拿起汤匙,起伏的汤面映入他专注的眼,有一瞬间它们一样鲜红。“堪称完美。”他只尝了一勺,就感慨似的赞叹起来,“我离开家乡多年,许久没尝到这样的味道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冷冷地瞥他一眼,却全然无法阻止托尔斯泰高兴地推荐:“您也应该尝尝这些酸黄瓜,它们前不久才腌制好,花费了我和费佳好几天的时间……”“是我的幸运。”费奥多尔露出浅浅的微笑,顺从他的推荐依次品尝,无论是熏烤后撕成条状的鸡肉沙拉,还是甜蜜可口的糖心馅饼,都得到了他的不吝夸赞,但最完美的还是那道烤牛肉——为了加快出炉的速度,它被切成了长条块,在中间切上一刀就能入口。表皮是深褐的全熟,被端出来时仍然在滋滋作响,仿佛火焰仍在它身上跳跃,但只要切开,就能看到内里鲜艳的本色。浅浅的肉汁随之流淌,原始的、属于牛肉的甘甜糅杂着香料馥郁的芬芳,犹如黄昏的阳光染上发梢。再喝上一杯热茶,连刺目的雪原也会被热烈地感染,染上余晖的灿光。他甚至萌生了微弱的怠惰,只想窝在这把柔软舒适的椅子里,一边用餐,一边与他们聊天打牌。这细腻委婉的心情大约只持续了三秒,却依然让他颇感愉快。“我从未想到过,在横滨,我能受到如此款待。”也许是食物给了费奥多尔更多的热乎气儿,连他贫血般苍白泛紫的嘴唇都鲜活起来,原本那明亮得过分的双眼,也显出一种柔润可亲的光彩,“我甚至觉得遗憾……”托尔斯泰正在用刀叉分食馅饼,晶亮的糖浆涌出酥脆的饼皮,沾上了刀尖,他轻快地舔过那些蜜糖,露出了比蜜糖还要甜美无忧的微笑:“什么?”“没什么。”他端起红茶,轻轻抿了一口,留下一层潋滟的水光。“是我的幸运。”他再次说了一遍。--------------------看到有小可爱希望我解释一些文炼的梗,我会尽量~不过因为很多事情已经刻入dna(?),可能无法察觉哪些是大家很难得知的情报,欢迎提问!灰发青年,即图书馆的陀思(这里用姓氏称呼),战斗可靠,品行不良,号称图书馆最难对付的男人(总觉得樱花作家对对他有很深的误(?)解……),是个赌棍。托尔斯泰昵称他为费佳。托尔斯泰,是铂金色半长发的青年,因为被侵蚀者攻击,失去了大部分作为作家的记忆,昵称列尼亚。感情丰富,喜好和平,仰慕费佳(。身为俄国少见的有钱人,列尼亚的卡面也十分像个小王子,美丽,可爱;一开始还试图和费某人搭话,说想学习转硬币,结果费某人建议他直接去赌场……费奥多尔·d,文野家的费佳。理想是创造没有异能者的世界,目前正在绝赞筹集‘天人五衰’的成员。因为天气太冷进来喝一杯暖暖身子,大概这就是替身使者的互相吸引吧。菲茨和海明威他们之后会在组合那边再做详细介绍(真的会写那么久吗……)↓三次元出了一些事,短时间解决不了……顺利的话明天有的更,不顺利的话我只能说,下周至少会更一两章……谢谢大家留言,看到很开心tvt牌局托尔斯泰到来之前,他们两个的牌局结果都是三胜三负,打了个平手,赌运都不怎么样。“要不要坐下一起?”费奥多尔发出邀请。陀思妥耶夫斯基用冷厉的目光瞪视着他,蓝紫色的眼瞳能把人冻伤。“我不太记得怎么打牌了。”托尔斯泰抱歉地说。“您失忆过?”“没错,您真敏锐。”“我很抱歉。”“没关系,我并不在在意这些。”“您对发生在您身上的不幸十分豁达。”“假如我并不为此感到痛苦,那么它就不能算是什么不幸。”“您真可爱。”托尔斯泰:?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玻璃不堪重负下发出的碎裂声。而它并不是从费奥多尔或者托尔斯泰手里发出的。费奥多尔假惺惺地:“您觉得冷吗?”“并不,”陀思妥耶夫斯基冷淡地说,“不如说这里的温度还是有些过于高了,简直像是在燃烧。”托尔斯泰:?他好奇地再次去确认了一下空调没有坏,拿着遥控器问他们两个:“所以,你们想要多少度?”两人异口同声:“不用费心,此时此刻正好。”托尔斯泰迷惑地:“那我……先把餐盘端回去了?”陀思妥耶夫斯基有心说“我来”,但他无法放心把某些人单独一个留在这里,在他已经猜出对方是谁的情况下;费奥多尔同样有心挽留,但他直觉坐在他对面的人有话要对自己说,而言语通常意味着透露秘密……于是他们目送着托尔斯泰远去。“费奥多尔先生,您真是位亲切的客人,虽然到现在为止一分钱都没有付。”轻快的脚步声消失的刹那,陀思妥耶夫斯基便率先开口,像个无情的餐厅员工。“我以为这不是金钱的问题,但您十分,特别,非常的在意,让我不禁心生愧疚。”费奥多尔双手交叠,脸上依然挂着微笑,却与先前截然不同。像扯去了覆盖的薄纱,其下风霜刀剑的真实便清晰地暴露出来。他们很像,又完全不一样。“列夫”的身上有一种人性上的闪光,是柔和的,沉静的,与生俱来的。连“费佳”也受他影响,那从源源不断的苦难里打磨出来的尖锐,也被浇灌得不那么锋利,为原本只要握上就会鲜血淋漓的匕首套上手柄。然后对着敌人竖起刀锋。没错,他就是那个敌人。“无论你打算做什么,最好尽快滚出去,这里不欢迎老鼠。”“我从不破坏,只给予帮助,即使是人人喊打的老鼠,也是自然生态的一环。”他们的眼睛都像是覆着白霜的葡萄,或紫或红,纤薄的果皮包裹着柔软的躯体,唯有恶意源源不断滴下藤蔓。托尔斯泰重新掀起帘子时,差点以为这里已经血流满地,但他仔细看看,就发现了这是错觉,他们只是在友好地对视……友好,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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