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誓
程风不光说还恶劣地抓着她的手不放,此时已欲火高炽的林霜哪里忍得了,只能扭着腰臀去找角度。
太长了泥泞的软肉贴着粗硬的热铁滑动,她两脚撑地拱起腰翘着臀,不断往上提才让穴口够到最前端圆钝的龟头。
林霜松了一口气,调好角度挥臀就想吃进去,不曾想由于她下面汁水过于充沛,整个阴部都滑腻腻的,圆硕的龟头划过花穴口沿着腿缝直撞花核,把她撞得娇吟出声:啊讨厌!
又尝试了几次,她感觉小核都要被撞肿了还是进不去,穴里的渴望越变越大,而能填满她的大肉棒近在咫尺却怎么都吃不到。
烦死了!林霜脱离地躺倒,配合着她撑起的程风顺势压回她身上,热烫的肉棒也准确地拍进她的腿间。细滑的嫩肉抖动一下,穴口渴望的翕动,如小口一般牢牢吸着一处棒身,体内跳动的欲望快要覆盖神智
进来呀好讨厌,为什么要这样她越想越委屈却怎么也无能为力,最后急得崩溃大哭:臭渣男,大白痴!只会欺负我!
诶诶诶别哭程风被她娇柔的眼泪弄心疼了,赶紧哄她,这就给你好不好?
不要!林霜扭了下身子,曲腿不让他进去,我不要了,你去操别人吧,你就是想操别人。
你别冤枉我。程风大手强制分开她的腿,圈起拇指和小指并起其他三指笔直地抵在她水嫩的穴口,发誓道:我只想操你。
林霜脑海里顿时天雷滚滚,感觉整张脸都要烧红了,对逼发誓什么的也太令人羞耻了。
你就是骗人。她想想还是不得劲,干脆摊牌,余知晓她不是你朋友吗,怎么变成你未婚妻了?
话出口的瞬间她终于有松口气的感觉。来吧,她告诉自己,无论什么结果面对就是,不要再做无谓纠缠了,难不成真给人做小三?
程风心疼地叹口气,伸长手开了床头灯。突然的光亮让林霜的眼泪无所遁形,她慌张地避开与他的眼神交流,他却起身把她揽在怀里,手贴在她的胸口处,对不起,我早该给你坦白,这样你就不会这么伤心了。
林霜摇摇头,窝在他怀里心不住地下坠,她是你未婚妻这件事,无论你什么时候说,我都伤心。
眼泪又不住地往下掉,她还是试图给他找借口,是我没问清楚,我不该见了你就凑前去
别这样,你听我说。见她又要钻牛角尖程风赶紧解释,先说结论,我和她只是逢场作戏。
什么?林霜一下起死回生,转过脸眼巴巴地看着他。
程风被逗笑了,低头先亲了她一下才说:婚约是上一辈定下的,我没有当真过,也早就和他们说过不可能。
那你爸爸
不管他。前两年余家出了事,余伯父因此进了监狱,其他人都想着自保和瓜分财产,为了保住公司作为独女的知、余知晓只能站出来程风说:内忧外患她又没什么人脉经验,就想让程家做个靠山。
林霜替他接下去:然后圣母程风就和她订婚了。
不要阴阳怪气。程风手下用力揉了一把她的胸,我和她是朋友,能帮一把就帮了。
林霜再三确认:只是同情,没有爱情?
没有。程风看着她忽然扬起个坏笑,要不再发个誓?
流氓!林霜看他又要做发誓状,脸一下子又发烫了,赶紧抓住他的手阻止他,我信你,但我不信她。你以后不能瞒着我和她来往不对,你们还要担着这个虚名到什么时候?
都说了是虚名程风不甚在意的说:就不要在意了好不好。
什么意思?你就没想过和她解除婚姻是不是。随口的话没想到却点燃了她,林霜推开他,有些难以置信,今天她求你就和她订婚,那明天她有需要你是不是还可以和她结婚?
两码事,宝贝。这事在你之前答应的。结婚不可能,但程风没想过也不可能现在就与余知晓解除婚约。
订婚对于当时的他不过举手之劳。一场仪式、偶尔陪同出席宴会就能让程家顺利站在余家身后,即还了上一辈的人情又帮了朋友,他何乐不为?
那和真的有什么区别?
林霜认为他在敷衍自己,起身离他又远了些,微扬着脸与他对视,再次质问道:所有人都认为是真的,你们也不会结束,所以这和真的有什么区别。
她知道自己钻牛角尖了或者是又作了,明明知道这是重逢前发生的事不该怪他,但她仍然无法自我说服。
因为,他们是联合起来骗所有人还是联合起来骗她,结果都是相同的。
婚礼上如影随形的两个人是不是也出现在了很多类似的场合,洗手间的闲言碎语会不会将出现在以后的很多时刻?
如果不是恰好撞见,林霜知道程风不会与她摊牌。她可以认为,不愿意和别人撇清关系和不愿意承认她,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