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看着他们还在消化刚在的话,就又笑着说“你们知道吗?他们在半年后就挣了几百万,在一次喝酒时玉涛说“以前我们花天酒地的瞎胡混,吃得老人家的钱,现在我们也有钱了就不舍得花了,这是我们自己挣得很珍贵。”小雨说完。
三个人又是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今年挣了多少钱?”治国急切地问。
“今年效益很好,上了好几个车间,又多了虎门那里的三个大客户。厂子运转很好。从四月份开始给他们分红,有三个多亿。”小雨平淡地说。
“真的。能挣这么多钱吗?”治国质疑地问。
“嗯,明年会更好。他们建的学校就能完工,我是让他们四个和婷婷,胡军一起负责的,挣的钱他们六人平均分。还买了一块地皮,要盖楼,那个才是最挣钱的。职工宿舍楼是用纺织厂的钱来盖得,到时候卖给职工后,也会按股份分钱。”
“你一年没回家,干了不少事啊。”治国笑眯眯地问。
“是,酒店,写字楼,单身公寓装修就用了三个多月,也都开业了,省里胡省长,二哥,李清泉,还有部队张叔叔,市里的领导开业时都去了。”小雨得意地笑着说。
钱老爷子听后,知道小雨是真的用心待他们四个。这个孩子对钱不贪,心宽,豪爽。关键是她能看到这四个孩子背后的能量,这样治国的事情会有很多人说话了。
“张叔叔没穿军装吧?”治国瞥了父亲一眼问。
“没有。哈哈,吃饭时,我把海平他们安排在胡省长,张叔叔和李市长,二哥他们在一桌。海平他们把在鸭场,喂鸭子的经过讲给大家听。张叔叔他们一直笑个不停。俊生说,玉涛不肯走进鸭场,还说我不是在考验他们,简直就是惩罚他们。哈哈,你们猜海平是怎么说的?”
三人面面相觑,就像求知欲渴的小学生,精神专注地听着小雨,治国急忙问“他怎么说的?”
“海平说:你就应该感到庆幸,幸亏小雨姐没有煤矿,假如有煤矿,我们就得钻到地下去挖煤。我们来的时候保证过得,小雨姐说什么都得听,绝无二话。我可要说话算数。而后不再搭理玉涛,带他们四人就走进了鸭场。”
钱老笑着问“玉涛没进去吗?”
“过了近一个小时后,才走进去。慢慢地他们就适应了。学得还的很用心,不但喂鸭子,还铲鸭粪,学习孵化雏鸭。最重要的还在屠宰鸭子时亲自采鸭绒。”
治国嘿嘿地笑着说“我真的想瞧瞧,他们在鸭场干活的样子。哈哈,你简直就是胆大妄为。如果那些老人家知道,你把他们的心肝宝贝当做农民工呼来喝去,不知会有什么感想?”
钱老洒然一笑,说“什么感想?一定是拍手称快呗。你这个臭小子,年轻的时候比他们还淘。我也是没办法了才把你送出京城,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有的人能把你降服。别再天马行空的不务正业。能够真正的安下心来做点有意义的工作。”
治国没皮没脸笑着说“老爷子,我可比他们强多了。至少我是堂堂正正的考上大学的,现在在中枢也算站的住脚了。”
钱老瞅了他一眼,不屑地说“哼!你真正能站得稳,还的靠你媳妇帮衬才行。就按小雨这一番操作,给他们十年的时间,如果小雨像扶持他二哥那样,海平他们很快就能赶上你。”
治国看向小雨,嘻嘻地笑着问“媳妇,你不会真的有这个想法吧?”
小雨打心底佩服自己的公爹,在他的眼里自己任何想法,总被他看个通透。
只好抿嘴一笑,说“是。我之所以让他们干这么多事,还真得是在考验他们。假如他们都能通过了,几年后,挣到足够的钱后,还的让他们重回体制,就从县长干起。爸,他们回体制后,干县长能成吗?”
钱老用敬佩的眼看向她说“哈哈,岂止是个小小的县长,就凭他们下海前的职务,就是直接当市长都成。”
小雨笑着说“当市长也是瞎胡混。就让他们去当个务实的县长,如果做出成绩,再漫漫地提拔。只有一步一步的走上来,才算他们真的扬眉吐气了。”
治国不解地问“为什么让他们回体制呀?做生意挣大钱,不好吗?”
小雨反问道“假如让你选,有权,有钱和既有钱又有钱。你选哪一个?”
治国陷入了思考,最后说“都说有权就能有钱,这是建立在贪污受贿的基础上的,时刻都会翻船。唉!光有钱的话,就像人家说的‘穷的光剩下钱了’好像也不算完美。哈哈,最好的就是既有钱又有权喽,而且这些钱还是光明正大地挣来的。”
小雨玩味地一笑,说“看来你还不糊涂。如果他们跟着去,都能听话,他们不但会有钱,也会有权的。我用一年的时间,让他们把农工商多做了一遍。现如今又在做建筑工人。尽管时间都不常,也足够他们体验生活了。有这样一段经历的人,再加上在京城时混迹官场这么多年。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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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县长做起,能不能做出成绩出来呀?”
钱老微微点头,笑着说“嗯,我看行。当他们挣到了钱后,也会想起在体制时的感受。所谓的光宗耀祖,并不是只有钱,最主要的是有权势。他们四个能安小雨的吩咐去做,就说明不是池中物。我非常赞成小雨的想法。”
治国却不以为然,笑着说“我看玄。就凭他们,我真的不看好。”
小雨玩味地一笑。说道“这件事就我们四个人知道,我只是有这个想法。老爸,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对我们有利无害对吧?”
“哈哈,没错,绝对的有利无害,不但你们孩子受益无穷,就是治国,你大哥,二哥都是既得利益者。哈哈,受益最大的当然换是你喽。”
小雨咧着嘴嘿嘿地笑起来。
治国问“你真的能做到吗?我可觉得非常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