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把“死”字咬得那么奇怪,仿佛不是在说死,而是在说天堂。
他简直就像一只吞噬猎物的蜘蛛,吐出粘稠的蜘蛛网,她越挣扎缠得就越紧。用剧毒的口器叼着她扯进黑暗之中,把她吸干,再一口一口嚼碎。
她就是他舌尖上的一口软肉,被拆吃入腹。
“叫我!”他不满她的迟疑,发狂般按着她的屁股狠捣,快把卵蛋都塞进她的体内。
斐一被他身上汗水的味道熏陶得理智渐失,体内外同时刺激的快感,让她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
自己仿佛成了身后男人的一部分,每一寸皮肤都被他侵占。
叫他?
他叫什么……
她想不起来,他是谁。
他到底是谁……!
“呃啊……!我要射了,全射在你身体里,好不好?”他兴奋到极致,连声音都微微变调,“怀上我的孩子……就今晚,好么……”
“叫我啊,叫!”每捣一下,他就低吼一声。
终于,在他顶着甬道尽头喷射时,她受不住这种被贯穿的感觉,“咿咿呀呀”地哼哼着。男人抱紧她,力气之大快要压碎她身体的骨骼。
灵光一闪,一个称呼跃然在舌尖。
大股的液体在穴内充盈,她控制不住地大喊出声:
“……!!”
斐一猛地从梦中惊醒,身体却仿佛还留在梦中一样,沉重无力。
她换下汗湿的衣服,又用凉水往脸上撩了几次,才摆脱梦境的余韵。
她以为关于现代的记忆,她会先想起来自己的父母、朋友或者长辈。但最先回到她脑海中的,居然是一个男人,还是她和那个男人在……
那个男人……
明明记忆就在脑海中,但她就是抓不住它的尾巴,差那么临门一脚。
可为什么这么熟悉,虽然她没看到那个男人的脸。但他身上的某种特质,让她感觉那么熟悉……
……
回程的路途比来时快很多,加上斐一脑子里装着事,昏昏沉沉就到了宫门口。想到君尧就在宫里等着她回来,低落的心情总算恢复了点。
她想念他身上淡淡的竹清香,闻了很安心。
阿渊被来喜带着送回了自己住的宫殿里,剩下执剑和鹤心跟着斐一。
“怪了,怎么没人来接陛下?”鹤心看着空荡荡的宫道,有些疑惑。
按理说陛下回宫,该有大批的宫人迎接才对。难不成他们回来的消息还没传过来?但刚才入宫门时总该有人禀报吧?
这寂静得过分的皇宫,太不正常了。
执剑也觉得不妥,“陛下先留在这,属下去察看一下,说不定宫里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