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用这种眼神看他……
“嗯、哼……”否则,他就要……
很快,汗水滴答在画纸上,晕开一点墨痕。轮椅被他手中剧烈的动作晃得“吱呀”作响,身前的衣襟湿哒哒地黏在不断起伏的肌肤上。
脖颈扬起,下颌线愈加明显。汗珠顺着下巴游走,滑落喉结上。
又痒,又空虚。
“依依……依依……”空虚得好像身体被挖走了一块。
不盈一握的纤腰,两条深入下腹的人鱼线。撩起脑后长发,垂落在颈边几缕碎发。顾盼之间,柔软的身躯,和猫一样的眼神。
最后,他想象着自己插入画中女子的场景,射了出来。
画纸在手心里攥成皱皱巴巴的一团,好像抓着女子的臀瓣掐出赤红的指痕。
阳具上的小眼一边喷着白浊,他摆动手指继续上下撸动延长这场高潮。马眼收缩,一股接着一股,从体内挤出更多的快感。
浓郁的体液黏在画纸上,把女子娇俏的脸包裹在浑浊的乳白色中。光是幻想自己射在的不是白纸,而是她滑嫩的皮肤上,他都仿佛要随时再次高潮。
“啊啊……啊……”
不是身体上的高潮,是灵魂上的高潮。
腥臊的味道沾染了一身,他脱力趴倒在书桌上,任由自己刚刚射出的精液弄脏精致的衣衫。侧头,仿佛就能闻到她发丝间的清香,看到她修长的白腿在床上交叠,正巧遮住最令人遐想万千的幽深处。
清瘦的颧骨上还残留一抹动情的淡红,使得他苍白的面容有了些许活力。
——好爽,光是想着她自渎就这么爽,身体好像要炸裂成千万个碎片。
“唉……”他餍足、却又不满足地轻叹一声,用自己还沾着污浊的手抚摸着画中人,耳语道。“依依,快依了哥哥吧……”
他真的太期待那一天,期待到有些迫不及待。光是自己弄射自己,已经快不能满足他日渐膨胀的欲望了。
半晌,他又痴痴地勾起嘴角,收回自己的手,“怪哥哥不好,弄脏你了。”
画上的人,早已经被洇湿磨蹭得模糊不清。
嘴角的笑,也扭曲成了诡异的弧度。
……
小童趴在床上哭到了半夜,两只眼睛肿成了核桃。眼周的皮肤被水肿撑得薄弱,沾了泪手指碰一下就是难熬的酸痛。
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但除了哭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大人从他记事起就养着他,小童对文闲君有种天然的亲近感。在他眼里除了是他家大人,也是他的兄长——起码他是一直暗暗在心里把文闲君大人当兄长看待的。
但今天大人说把他关起来,就把他关起来。说让他饿着,果真直到半夜都没有给饭吃,饿得他肚子绞痛。
小童知道寻常家里的孩子不听话,父母也会罚。可嘴上说着饿顽皮的孩子一夜,父母哪里忍心,晚上肯定要偷偷塞点儿点心垫肚子的。
他才明白,其实文闲君从来都不是他的兄长。
他们从来都不是平等的地位,在文闲君心里,他就是奴仆。仆人犯错就要挨打,什么兄长与弟弟的把戏,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回想起来,他还曾经沾沾自喜过自己和文闲君大人的亲密,与其他的侍从有本质上的区别。
可实际上根本没区别。
小童说不清自己是屈辱,还是受伤,亦或是难堪,可他知道自己再无法忍受了。小少年猛地从床上爬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准备去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