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她就被祁北杨轻手轻脚地放在了床上。
祁北杨的吻紧接着压下来,却被她伸手捂住。
因为刚刚拿一抗,她呼吸仍旧急促,喘了两口气,笑:&ldo;不是说了吗?今晚上是我办事。&rdo;
她作势要起来,祁北杨也不压着她,翻身躺在她身旁。
哪怕心里面身体上都火急火燎的,祁北杨也想纵着她,看看这喝醉酒后的小姑娘还要玩出些什么花样来。
余欢压在他腿上,伸手敲了敲脑袋,揉了揉肉太阳穴,大概是喝酒喝多了,会头疼。祁北杨瞧着心疼,伸手刚想给她揉一揉,被她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打掉,声音严厉:&ldo;别碰我。&rdo;
祁北杨笑着收回手:&ldo;好,不碰。&rdo;
天大地大,桑桑最大,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余欢揉完了头,手掌毫不客气地按在他的胸膛上,垂着头看他。
头发还是湿的,这要是以往,祁北杨绝对得跑去拿吹风机亲手给她吹干了,免得她睡觉头疼。可今晚上,祁北杨已经顾不得了。
她撩了下耳边的头发,居高临下地瞧着他:&ldo;你以后要听我的,我叫你往东你不能往西,我叫你打狗你不能骂鸡。&rdo;
祁北杨点头:&ldo;好。&rdo;
她俯下身来,发尾垂在他脸颊上,痒痒的;余欢学着身下这人以前的做派,想要同时揪着这人的手腕往上扯,只可惜了,她手掌小,根本无法同时压住他的两只手。
还好余欢有办法。
她命令:&ldo;闭上眼睛。&rdo;
祁北杨乖乖闭眼。
碍于两人体力的差异,祁北杨丝毫不担心余欢会对他做出什么事情来;怎么说呢,就算他只有一只胳膊能动,也能把这个小丫头压的死死的,叫她动弹不得……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下一秒,只听细微&ldo;咔嚓&rdo;一声,继而,一个冰凉的东西,贴着他的手腕,往下滑了滑。
祁北杨难以置信地睁开眼睛,侧脸一瞧,看到了一副……手、铐。
银白色,亮晃晃。
我艹这小丫头片子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个玩意?
下一秒,余欢细嫩的手拍上了他的脸颊,他的小姑娘,诡计得逞,笑的像是偷了蜜的小老鼠。
&ldo;喜欢我吗?&rdo;她的嘴唇红润润的,什么也没涂,漂亮的像是红樱桃。
祁北杨倒吸一口冷气。
余欢不止是嘴上说说而已,已经开始行动了。
细伶伶的手指径直探入衣内,她的胆子还真的是大。若有似无的撩拨,叫他额头都暴起了青筋。
&ldo;喜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