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气恼:&ldo;祁先生,我还在考试!&rdo;
&ldo;那就换个地说。&rdo;
祁北杨瞧着那血仍有往外渗的趋势,将她打横抱起,就往外走。
余欢力气小,对祁北杨来讲,这种反抗就像是在挠痒痒,压根就撼动不了他。
祁北杨对着老师说:&ldo;小邱,这位同学受伤了,我先送她去医务室。&rdo;
邱老师扶了扶眼镜,笑了:&ldo;麻烦你了。&rdo;
出了这个门,外面都是同学,余欢脑子都快炸了‐‐要是被人瞧见她被祁北杨抱着出去,那还不得翻了天?
祁北杨说:&ldo;如果不想引起更大动静,就乖乖听话,我可不想与强抢女大学生这种事情沾上边。&rdo;
那你以为她想吗?!
说话间,祁北杨压低了声音:&ldo;装晕。&rdo;
余欢实在是不想面对同学好奇的目光,心一横,闭上了眼睛,老老实实地缩在他怀中,还垂下了一只手。
嗯……乍一看,还真的像是晕了过去。
祁北杨冷着一张脸,外面等候的同学没有一个敢和他说话的,纷纷噤声,让开路。人群中,赵锦桑几乎要咬碎了牙齿‐‐
祁北杨看也未看她一眼,仿佛她只是个透明人。
韩青青也出了教室,恍若大梦初醒,追出来,对着祁北杨叫:&ldo;祁先生!您走反了,医务室在另一边!&rdo;
为了余欢的安全考虑,祁北杨没有带她去医务室,径直去了秋仁医院的长锦院区。
哪怕余欢多么固执地表示不用。
祁北杨没有听她的。
给余欢看诊的是个退休后又返聘的主任,看着余欢的伤口,摇头对着祁北杨叹息:&ldo;哎呀,幸亏你送过来的及时啊……&rdo;
祁北杨心头一紧:&ldo;怎么了?&rdo;
&ldo;再晚一会,这血就止住了。&rdo;
&ldo;……&rdo;
话虽这么说,这陌生的主任瞧着余欢的脸色,仍是写了单子叫小护士去拿药。
血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祁北杨脸色越发难看。
虽说伤到了脚,但也不是不能走;余欢跟着小护士一瘸一拐地出去换药,祁北杨刚想跟着过去,但被主任拉住了:&ldo;你先别走。&rdo;
主任十分隐晦:&ldo;以后还是要节制一些。&rdo;
祁北杨一时没反应过来:&ldo;什么节制?&rdo;
主任叹息:&ldo;小姑娘气血不足,年纪不大,但瞧着有些肾阴虚,为了她身体好,你尽量少同房。&rdo;
祁北杨冷着脸点头。
他早就知道这小姑娘有过男人。
余欢的同学口径很一致,说她有个神秘男友,但从没有人见过;也正因为此,有些人默认她其实是有钱老男人豢养的金丝雀。
祁北杨从来不相信后者,但对于前者深信不疑。那天晚上无意识的一句梦呓,他始终记在脑海里。
祁北杨控制自己不再想下去,这事不能细想,越想越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