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是抓出李少翁的骗术,也治标不治本,关键都在陛下一人!
如巫蛊之祸一样,江充算什么?一个太监而已。
同理,这些方士也屁都不是,
江充也好,李少翁也罢,能得势,皆因其背后的人。
“我爹岁数大了,一辈子小心谨慎,没有恶名,我这一搞可是要把老爷子毁了。”
程怒树叹气道。
“放屁!你都没我懂你爹!
程老将军他稳健了一辈子,是要你也稳健一辈子吗?
我把话说明白了,你要是有一下怯了,咱俩就割袍断义!”
“你看,我又没说不干,你说这么严重做什么?”
审卿手中鱼竿颤动,忽的提起,程怒树视线也被吸引过去,
鱼钩上挂着一条小鱼,
审卿低声骂道,
“妈的,这么小!”
话音刚落,从湖中又跳起一条大鱼,咬住小鱼,
可鱼口也被挂在钩上,看着大鱼扑通挣扎,审卿看向程怒树,
笑道,
“这倒是奇了!”
。。。。。。。。。
东宫
“参见陛下!”
看见那道高大身影,玉狗儿惊住,恭敬行礼,
其余东宫众人都看向陛下,
刘彻开口道,
“熊儿呢?”
“殿下在宫内休息。”
“带朕去。”
“。。。。。是。”
刘彻走进,
“父皇,您怎么来了?”
刘据看向便宜老爹,声音一如往常。
小猪面有愧色,
“爹来看看你。”
父子对坐,刘彻看向儿子额头上的发红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