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没关系。”
“你陪我一起吃。”
“不吃。”
“怕长肉?”
司嘉给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
“一顿吃不成胖子,”梁京淮的笑在这时收了下,看着她,“再说你已经很瘦了。”
司嘉将信将疑,“真的?”
梁京淮点头,又指陈迟颂,“不信你问他。”
算起来那是她和陈迟颂第二次有交集,明面儿上的,也是到那一瞬才认认真真地朝陈迟颂看了一眼,他同样穿着黑色球服,坐得不算正,带点儿懒,一条腿撑着地,脚踝线条明显,悠哉哉地注视着她,被汗打湿的眉眼更显深邃。
店里音响在放jaysyoung的《feelthg》,玻璃窗外天色翻涌得更厉害,雷电闪烁间,司嘉听见他说:“嗯,很瘦,也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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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的课又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梁京淮是第四节课来的。
敲门喊报告的时候,接近正午的阳光洒在他额前,校服外套穿得工整,但整个人状态不太好,起码和昨天晚上见的那一面比起来,差了很多。
他从教室前门来,穿过走道,和座位上的司嘉对视了一眼。
四十五分钟很快结束,临近饭点,下课铃准时响起,司嘉早上面包买多了,就没去食堂。等到教室里变空一点,才发现梁京淮也没动,正在最后一排坐着,八风不动地做着题。似乎是察觉到她的视线,他抬头,笔没停,两秒后朝她招了招手。
司嘉起身走过去,问他不吃饭吗。
“吃了来的。”
“哦,”抽了他同桌的椅子坐下,司嘉看向他,“你没事吧?”
笔尖这才一顿,梁京淮偏头笑了笑,“我能有什么事?”
“你请了三节课的假。”
“家里有点事。”
似曾相识的一句话,司嘉问:“那解决了吗?”
“嗯,解决了。”
一问一答之后,司嘉没再说什么,一言不发地嚼着面包,目光盯着梁京淮继续做题。可看了会儿又觉得没劲,他最近在准备o(全国中学生数学冬令营),那卷子白纸黑字的,她连题干都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