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裕笑言他被主子扔了,他瞪着眼争辩明明是他把主子踹了。
邢昊宇最近工作忙,没怎么跟方墨联系,只知道他又没主了,具体情况不清楚,今天正好借机问问:“你怎么把主子踹了?之前不是一直说挺合拍。”
“他偷腥。”
方墨至今想到这事仍忍不住咬牙切齿。
“那不叫偷腥,多正常的事儿。”
孟裕说。
他是三人中这方面最大度的,既不在乎主人有对象,也不在乎主人还有别的奴,只要能接受不10就行。
邢昊宇则是不知道自己在乎不在乎,唐谨是他第一个主人,他没有对比,所以也没特意想过这个问题。
唐谨曾经只说过没兴趣谈恋爱,但关于多奴与否却没跟邢昊宇承诺过什么。
邢昊宇傻了吧唧的也没问过,反正唐谨从来没带人回过家,在外面有没有更不归他管。
而且在他的认知里,就算有,他也不可能管这叫偷腥。
“你俩又不是谈恋爱,说偷有点儿……”邢昊宇话没说完就被方墨打断了:“就是偷!他答应过我又不守信用。”
方墨是三人中最洁癖的,对主人的要求最高,既要单身也不能多奴,自然最不容易找到。
“这种话你也当真?”孟裕摇头笑道,一副什么都看得开的架势。
“当主的能随便承诺吗?!”方墨愤愤地戳了几下饮料杯里的吸管,不过很快又偃旗息鼓了,无精打采地叹气道:“做不到干吗承诺,我真没想到他会这样。”
“想开点儿吧。”
孟裕说,“承诺这玩意儿有时候就是信口开河。
说实在的,你俩不是谈恋爱,他再负责任对你也没有守贞的感情基础,何况就算恋爱,爬墙的也比比皆是。”
“别人我不管,我接受不了。”
方墨闷闷地喝了一口饮料。
邢昊宇在旁边听了一会儿,说:“你就这么把他踹了?一点儿不留恋?你们好歹也半年多了。”
他是个念旧的人,骨子里不如孟裕那么想得开。
方墨闻言不作声了,表情明显没有自己说的那么快刀斩乱麻。
孟裕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桌上的饮料杯,不屑地哼了一句:“当主的都这德行,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永远要新鲜感,真把自己当爷了。”
仿佛不记得自己对宋佑程也是一副小心翼翼服侍爷的态度。
邢昊宇不赞同地瞥他一眼:“你别把我主子搁进去。”
“唐爷在你眼里就是完美的化身。”
孟裕视线一斜,挑着嘴角打趣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