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一尘不染的笔挺军装,阿纳托尔上校乘坐悬浮军离开军部,前往巴雷中士的府邸。按理来说,作为上校,阿纳托尔本没有必要亲临去参加一个小小中士之子的成年礼晚宴,但巴雷中士不同,在二十年前的虫族抵抗保卫战争中,巴雷为当时还是少尉的阿纳托尔抵挡住了敌?的一次偷袭,不慎伤到了腺体,虽然后来救治及时,没有机能性的大碍,但作为本就低孕率的军雌而言,腺体是经不起创伤的。经此一役后,阿纳托尔给巴雷安排了一个中士的文职职位,好在经过两年多的休养,巴雷诞下了一只雄虫,起名尼安。这只?雄虫许是受到了母体的影响,自?便有些先天不足,本来身为雄虫,身体素质就?不上同龄的?雌虫,自然而然就容易受到欺负。?尼安本就长得白白软软的,受了欺负后哭起来也确实是个名副其实的“?哭包”。阿纳托尔便时常来看望昔日下属,对?尼安也颇为照拂,有着阿纳托尔的照顾,?哭包尼安好歹是平安顺遂地长大了。
“真快啊,转眼?尼安都成年了。”阿纳托尔站得如雪松一样笔直,藏青的制服勾勒出优美的身姿,多年来的军旅生活没有使他沧桑,反倒增添了几分冷冽的?质。?尼安的成年礼宴会办得倒是出?意料的盛大,不太像是巴雷?个中士军雌和其普通雄夫能够承担的,但仔细想想,作为帝国数量珍稀的雄虫,即使天资不足又有何妨,只要生育能力正常,自然是有大批的雌虫争相而来。
穿过繁华的宴会大厅,阿纳托尔轻车熟路地走上楼梯,无声地推开了二楼某间房门。果不其然,?尼安正躲在房间里穿着可爱的睡衣玩着全息游戏。“真是个坏孩子,明明是属于你的成年礼,为什么不赶紧去结交认识一下新的朋友呢?”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尼安?跳,他赶紧取下全息头盔,被压住的头发解放天性般地翘了起来,阿纳托尔刚想要伸手去安抚这些不听话的?卷毛时,尼安先行一步就势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托尔叔叔你都好久没来看尼安了~”才刚刚成年的?雄虫从身量上来看自然是比不上正值壮年的军雌,?尼安长得白嫩,倒更像是一只?亚雌,如今和阿纳托尔抱在?起,也就刚刚好才到阿纳托尔的下巴。
被拥抱突然袭击的阿纳托尔微微一怔,手在空中停滞了几秒后慢慢收回,轻轻地抚拍着?雄虫的背部,年轻的躯体朝气蓬勃,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衣料都能感受到温热。“叔叔这不是来看你了吗,赶紧收拾一下吧,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作为主?公你可不能缺席,外面可是有很多不错的?雌虫呢。”
话音刚落,还在阿纳托尔怀里撒娇的?雄虫便猛得抬起了头,嘴巴向下?撇,大大的杏仁眼里迅速绪起水汽,好像一只即将被主?遗弃的?狗,“托尔叔叔是不要尼安了吗?”
“不是不要你了,?尼安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孩子,但?尼安现在已经长大了也到了该找?雌虫的年纪了,可能不久之后就会有小小尼安,我也会像疼爱你一样疼爱??尼安的。”阿纳托尔安慰着?雄虫,语?轻柔温和,让人无法想象在军部冷峻无情的上校大人私底下竟还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我不要其他?雌虫!我讨厌他们呜呜呜呜呜!他们都只会欺负我!我只要托尔叔叔!”没想到尼安突然的情绪抵触,阿纳托尔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处理,还没听清楚?雄虫在讲什么,不经思考就应付道,“好好好,不要其他?雌虫,叔叔永远都爱你。”
“一言为定!这可是托尔叔叔你亲口承认的!”话音落下,平时看上去温吞无害的?雄虫解起扣子来倒是雷厉风行,?雄虫快递地解开阿纳托尔的制服,藏青色的外套下还有?件内里衬衫,不多时阿纳托尔的胸膛就袒露在空气中,乳首感受到温度下降而不自觉耸立。尼安像是刚出生的婴孩一般,低下头去寻觅乳首,细细吮吸着,顺便舔吻着阿纳托尔的胸膛。
“唔~嗯~”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阿纳托尔情不自禁地?声呻吟,意乱情迷之间他还有着些许理智,身体上告诉他这是舒服的,应该坦然接受;心灵上又觉得?尼安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没想到对他竟然有这样的心思,总觉得有违伦理。理智与欲望在纠缠争斗,阿纳托尔?时有些出神,“托尔叔叔,你是真的不喜欢尼安吗?为什么这种时候你都不专?!”尼安感受到了阿纳托尔的出神,收起软软的?舌头和温柔的舔弄,惩罚似地用小虎牙咬了?下阿纳托尔的乳首。
胸前传来的疼痛一下子将阿纳托尔从出神状态中拉扯回现实,他看向胸前,右胸膛被舔得湿淋淋一片,乳首被玩弄得已经变得有些肿胀嫣红。迅速将衣服扣上,整理仪表,除了耳朵尖和脖子有些泛红,谁也看不出来刚才上校大人竟然遭受了什么。
“?尼安,你…你不应该这么做的。”整理好衣着和情绪,阿纳托尔又恢复成了高冷勿近的模样,“尼安,叔叔不等你了,收拾好自己赶紧下楼。”说完就转身打开房门离开了,脚步快得仿佛是在逃离和躲避着些什么,却没看到身后的漂亮孩子勾起了嘴角,稚嫩的面孔上写着势在必得。
“雌父”,尼安搭着扶手,缓缓地从楼梯上走下来,“我一不小心睡过头了,刚才多亏了托尔叔叔叫我起床呢,谢谢托尔叔叔啦!”尼安边说还边揉了揉眼睛,白嫩的?脸上透着粉,好一副乖巧的样子。本来背对着楼梯口,正与巴雷中士交谈着的阿纳托尔听到自己的名字,身体不自觉地?僵,胸前那股湿漉漉的奇妙体验仿佛一下子又占据了脑海。
“你这孩子,今天之后就是大人了,怎么还像小时候?样。”巴雷言语虽是责备,但语气还是满满的宠溺。说完对阿纳托尔微笑,“麻烦上校大人了。”
阿纳托尔举起酒杯颔首,“?尼安,成年礼快乐。”
尼安接过侍从托盘内的香槟,清脆的碰杯声响起,双方扬起脖颈,将酒一饮而下,大厅的水晶灯亮得刺眼,阿纳托尔反射性地眯起眼:奇怪,自己明明是a级军雌,怎么会受不了这样的光照。
阿纳托尔将空酒杯放在托盘上,歉意一笑,“巴雷中士,军务繁忙,我这就先走?步了。”
话刚落音还未等巴雷回应,阿纳托尔的身形就晃颤了?下,站在旁边的尼安立马就扶住了他,转身就跟巴雷说:“雌?,托尔叔叔可能是喝多了,我来照顾托尔叔叔吧。”,转头又贴在托尔耳侧低声询问:“托尔叔叔今晚住在我们家好不好嘛?”阿纳托尔越发觉得身体不对劲,脑袋昏沉四肢乏力。
军中禁酒,自己平日甚少饮用,许是喝得急,酒劲发作。眼下情况,自己还是休整一夜等酒醒更为稳妥。短暂的思考后阿纳托尔艰难地点了点头以示同意。
巴雷看着已经倚靠在尼安身上的上校大人,也只能无奈应允,“看样子上校大人今晚应该是去不了军部了,尼安你把上校大人扶到客房里休息吧。”
得了雌?的应允,尼安便拉过阿纳托尔的左臂搭在自己的肩上,一手搂着阿纳托尔劲瘦的腰身朝楼上走去。
尼安虽然已经是一只成年雄虫了,即便此时的上校大人因为不胜酒力站得不如往日里笔挺,搀扶这一动作也显得尤为艰难。小尼安的身高也才堪堪够到阿纳托尔的下巴,而且阿纳托尔常年在军中,庄严的制服下包裹的可是紧实的肌肉,一个训练有素的成年军雌也不是谁都能轻轻松松地招架住的。
“托尔叔叔,你你真的好重啊!”才往上走了几阶楼梯,尼安就累得气喘吁吁,把人抵在墙边靠着,自己腾出手扯了扯礼服的领子,露出一小截脖颈。
阿纳托尔只觉得鼻尖飘来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气,他费劲睁开困顿的眼睛,却发现眼前已经失去了焦距,什么东西都是模模糊糊,只能看见个大概的轮廓。循着本能,他向着香气飘来的地方俯身探去。
小尼安却一瞬间僵住了。阿纳托尔是整个头埋进了他的颈侧,鼻息灼热,急切地喷洒在颈侧敏感的皮肤上,激得小尼安身子一软,差点跌倒。
“托尔叔叔,托尔叔叔,醒一醒。”尼安又废了好大的力气,总算是把阿纳托尔没磕没碰地安全转移到了客房大床上。床上,平日里冷峻的上校大人,虽然还是穿得严严实实,连风纪扣都没有解开,但沾了酒气,眼角眉梢都透出一股迷乱。
“你卖得是不是假药啊?怎么虫一点反应都没有?”尼安见阿纳托尔完全不会清醒,便趴在床边,拿出个人终端对着店铺客服一顿质疑输出。
“亲亲,我们这可是正经店铺呢,药物成分也是绝对安全,受联邦药监局管理的呢~”
尼安看着终端上的回复,气得反手给了一个差评。什么垃圾迷幻催情药,根本就是安眠药,他是想借着下药把托尔叔叔吃干抹净,但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怎么玩,再说了,昏睡过去的军雌那么大一只,他怎么玩得动!可恶可恶,实在可恶。
把终端关了随手丢在一边,尼安抬眸看向床上睡得昏迷的阿纳托尔,心里是天人交战,怎么办,这么好的机会,如果错过,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跟托尔叔叔独处。终究是欲望占了上风,虽然知道床上的人目前毫无意识,尼安还是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伸出一双软嫩白皙的小手,去解开那一个个碍事的制服纽扣。尼安没忘记下午见到的那一对乳首的可爱模样,阿纳托尔的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鼓囊饱满的胸肌上,褐色的乳晕中包裹着两个圆润小巧的乳头。下午那次时间匆忙,尼安根本没来得及好好地品尝这一对乳头的滋味,现下阿纳托尔躺在床中央,胸襟大开,极具视觉冲击力的饱满上围和冷毅的面庞形成了强烈对比。
美味就在眼前,尼安伸出食指,不停地在阿纳托尔的左乳摩挲,沿着乳晕一圈打转,将乳头刺激地激挺起来,再伸出整只手掌,盖在饱满的奶子上揉搓。
“托尔叔叔,你的奶子好大啊。我的手都包不下了,乳头也硬硬的,磨得我的掌心好舒服~”外表清纯的雄虫嘴里说着下流的话,手上干着下流的事。“右边的奶子是不是也要小尼安碰碰呢?”明知道雌虫根本就不会回应,尼安却自说自话地得了乐趣。他俯下身去,先是亲了亲右边的乳头,再伸出灵活柔软的小舌,把乳头戳得东倒西歪,玩了一会儿后,张嘴将乳肉也含住,仿佛婴儿吸乳一般嘬嘬吃个不停,等到那可怜的乳肉被松开时,两边都玩得不一样大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