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所以说,他的那个披风很好看……”
“……”
所以,她是看中了炼狱家的披风?
那他要不要把准备送她的羽织改成披风?正好他本人也略懂一些针线活……
富冈义勇思忖片刻,感觉甚是雷人,遂又打消了念头。
“要审判他是吗?”场上,宇髄天元扶着额前的宝石道,“那就让我来,让你们见识一下华丽的血液飞溅吧!”
无惨摸着下巴,默默点头。
血儿飞飞,确实不错,她都已经看麻了。
悲鸣屿行冥一边哭,一边语气镇定地发言:“啊,怎会有如此寒酸的孩子,其出生就是一场悲剧啊……”
真是好一幅猛男落泪的神奇画面,无惨回头望着他,满脸汗颜。
就是这个家伙,在前两个周目里,甩着他那巨大又巨重的流星锤,在她被大火炸成牛蛙后,又一锤锤爆了她的脑袋啊……
体体面面地走进产屋敷宅邸,结果被炸得只剩个裤衩子,又被悲鸣屿爆头……
啧啧啧……(??_??)
虽然无惨因为看过小说的关系,早就知道悲鸣屿会这样做,但她为了走剧情,依旧站着等着被锤,别提当时有多杯具了。
她又去观察其他人的脸色。
甘露寺蜜璃一脸同情,显然,她是对炭治郎抱有好感的;
而时透无一郎依旧是呆呆的,只是他没有像书里写的那样总是看着天上的云,而是呆呆地看着她本人。
「也对,是我现在的造型太奇怪了吗?」
现在的无惨,一手撑着伞,一手扶着盖在头上的义勇的羽织,还站在和他们不一样的地方回头看来看去,确实有够显眼包。
想到这一点,她又把脸别了回去。
无一郎眨了眨眼睛,薄荷绿的眸子里没有任何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