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焚烧一切的热,热浪旋起,燎烤着这两具贴合在一起似乎是再也无法分开的身躯,让他们在情欲中发酵,直至达到快乐的顶峰。
承受着,小男人迷醉地承受着滕子封带给他的一切,承受着少年的热情,承受着少年的撩拨、承受着少年的挑逗,承受着少年的硕大,承受着少年的耸动、承受着那一波一波的极致快感……在其中……沉浮……深陷……
云收雨散,少年仍是不知餍足地压在仁莫湾泛着水光的裸背上索吻,那话儿从开始到结束,就特么的就没从仁莫湾的身体里退出来。
气喘吁吁地仁莫湾高兴之后就气结,丫的,他是不是着魔了?还是他天生做零的料?居然接受地如此彻底,我类个去。
这些都是其次,只要一想到死崽子的技术这么好,仁莫湾心里就酸酸地嫉妒死,混球,小混球,他是第一次,那崽子都不知道在外面和人做多少次了,技术那么好?混蛋!!!!!
不舒服是不舒服,但仁莫湾却一点也不痛,满是饱胀感,如果非要说痛,那他只有腰酸背痛。
智商过人的滕子封自然善于察言观色,压着小男人好一会儿了,瞧着出仁莫湾心里装着事儿,少年狐疑,莫不是还是介怀留在这里?
缠绵地埋首在仁莫湾的后颈处,用他挺直的鼻梁故意擦蹭小男人红cháo未散的肌肤,哑着嗓子道:&ldo;在想什么?&rdo;
小男人这点好,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脸颊上的情cháo未消,这厮就拉长着脸不高兴道:&ldo;生气。&rdo;
&ldo;呵呵&rdo;这是小情调,滕子封看得出:&ldo;谁气的?&rdo;当然是他气的,可是他到底怎么又气到小男人了连他自己都不知晓。
&ldo;你。&rdo;果然,意料之中的答案。
&ldo;那你说,要我怎么改正?&rdo;少年仍旧在仁莫湾的后颈处流连,时不时地轻轻吮吻几下,深埋在小男人体内的热物似乎又活了过来,有渐渐长大的趋势。
&ldo;我提问你回答。&rdo;这厮耍起了小性子,要不说,虽然过了而立之年,可仁莫湾这个小男人的灵魂深处却装着一只可爱的小麦兜。
&ldo;好。&rdo;滕子封柔柔地低语。
&ldo;你不是处男多久了?&rdo;艾玛,这厮,真要人无语……
滕子封眼神暗了暗,这事对男人来说是风光事,只是,眼下的是仁莫湾,那就得另当别论了,所以,有时候,善意的谎言是必须的,少年大言不惭道:&ldo;去年!&rdo;
&ldo;你在说?&rdo;仁莫湾果断地不信,扭脸瞪视滕子封。
少年眨眨眼,一脸地认真:&ldo;真的。&rdo;
&ldo;混蛋!&rdo;当他是傻子吗?仁莫湾炸毛。
咕哝一口唾液,少年无辜:&ldo;真的是真的。&rdo;
&ldo;滕子封!&rdo;炸毛炸毛!
&ldo;那个……其实是前年……&rdo;艾玛,咬死就咬死,应该雷打不动啊骚年!!!!!!
&ldo;再说!&rdo;仁莫湾其实信了,不过他就是小心眼一而再再而三地确认,这下好嘛,把滕子封给炸出来了,既然从开始就是骗人的,没道理第二次的答案就是真的。
&ldo;这次是真的。&rdo;滕子封只是不想欺骗仁莫湾,其实他十四岁就尝了禁果,不过起初并不频繁,那还不都是仁莫湾有意无意地赤身裸体地总刺激他。
&ldo;你给我端正态度,好好说。&rdo;那家伙,这厮眼睛红红的,像兔子精。
&ldo;大前年。&rdo;无所谓了,无论以前怎样,以后就都只要小男人。
&ldo;再说。&rdo;怒不可遏,你妹啊,老子就随便试试你,你丫的就从去年到前年,妈的,现在都从前年到大前年了????
&ldo;大大前年!&rdo;少年笑,喜欢仁莫湾吃醋的样子,横眉立目地凶巴巴。
&ldo;再说!&rdo;啊眼珠子快喷出三味真火了。
&ldo;好吧,大大大前年!&rdo;少年继续坏笑。
&ldo;滕子封!&rdo;哎呀,直接毛了,一个翻身,一个飞踹,俩人紧密连接的地方被拉开了,少年洋装委屈,气得仁莫湾好像吃了一斤大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