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语气则要委婉太多,他笑了笑,“李少,白枭会长的病情比较复杂,我正好请了几个医生,要不,等他们来了,你们商量一下,会个诊,再出治疗方案?”
李长生没有答话。
此刻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手中的太乙金针之上,“刷刷”又是两根金针插入了白枭的脑后。
白玲一看,目眦欲裂。
即便没什么医疗常识,她也能知道,人体脑皮层上分部着太多的血管和神经。金针扎入内脏也就罢了,扎入大脑,一个不小心可是要出大事情的。
“你这个混蛋,还不快给我住手!”
白玲做势就要扑过去,“你是不是记恨我之前算计你,去对付吕连成的事情,所以专程过来捣乱的?”
李长生仍旧不为所动,又是两根金针扎入了白枭的后颈。
“你要对我父亲不利,我一定跟你拼了!”
白玲发疯似地冲上前来,却被清雨给拦住了,“放心吧,白小姐,少主的医术……”
“放心?你是在跟我开玩笑,这要打算治死人!”
白玲不会功夫,伸手就要用指甲去挠清雨的脸,却被后者轻松地避开。
王海富皱了皱眉,他觉得自己该做些什么了,不能任由李少在这里胡闹,“咳咳,那个,李少……”
话还未说完。
卧室内,便传来了一声虚弱的呓语。
“我,这是在哪儿?”
白玲满脸欣喜,眼神带着一抹不可思议,眼角还带着几滴泪花,“爸,你醒了?”
就连王海富也瞠目结舌,呆立当场。
要知道,白枭这病,至少也是经过了几十名中外名医多番会诊过的,不仅束手无策,甚至连病因这些人都没弄明白。
但现在,昏迷了足足半个月的白枭,被李长生看似随意地扎了几针,立马就好了,不,准确地说,是立马就清醒了。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李长生神色淡然地将老人身上的金针,一根根撵了下来,重新收好。
“拿纸笔来,我开个方子,照方抓药,喝上两个月,自当无碍。”
白玲楞在原地,听他说的这么轻描淡写,她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怀疑,父亲这么些年的顽疾,似乎只是一个伤风感冒。
“哦,好的,好的。”
白玲回过神来,叫来随从,吩咐去取纸币。
呆在一旁的王海富终于收起了吃惊的神色,李少在他眼中,已经不再是十年期的那个有些懵懂和天真的少年了。
他的形象逐渐跟谨慎持重的家主,李天明重叠在了一起,甚至还多了一些神秘。
带着一丝好奇和敬佩,王海富出声询问道:“李少,白枭老哥这是什么病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