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远朝见此,按住她一半臀瓣,冷不防腰身一沉,尽根没入。
姜黎瞬间泪盈满眶,五指死揪着床单,指尖都白了。
分明痛得面色煞白,可她脸上偏偏漾出了一抹笑。
这个男人啊,在她心上扎根十数年,终于也有那么一刻是属于她的了
姜黎心如潮涌。
她满足地阖上眼睫,热切的想同他共赴巫雨。
她攀上男人的肩,双腿自发盘住他的腰,毫无章法的亲他,说话含糊不清,带着祈求:要我啊时远朝动一动
女人主动求欢,无异于最猛烈的春药。
时远朝喉结上下微动,刹那红了眼。
他轻嗯了一声,身下缓缓耸动起来,阴茎捣弄着花穴,浅浅地出,深深地进,温柔又霸道。
乳波阵阵,快感汹涌而来,不断攀升着,慢慢取代了前一刻的破身之痛。
姜黎眼神逐渐迷离。
她半睁着眼,视线模糊,望着一晃一晃的灯光,喉口不可抑制地溢出呻吟,嗯啊好撑
女人初尝禁果,根本经不住这样的撩拨,仅仅只肏了须臾,花穴便泛滥成灾。
掺着血丝的淫液争先恐后往外淌,淅淅沥沥浇灌着硕大的棒身。
时远朝难耐地低喘,只觉有一股麻意自交合处窜入四肢百骸,迅速涌遍全身。
他呼吸粗重了几分,垂首舔了舔女人颈侧跳动的脉搏,换个姿势?
好她闻言胡乱点头。
话音刚落,时远朝猛地将人翻了个身,让彼此背胸相贴而坐,灼硬的棒子抵着穴洞一插到底。
他一手握住乳肉揉捏,一手箍着她的腰奋力抽插,一下一下狠狠往里撞,像是要将她贯穿一般。
后入的姿势进得太深,姜黎止不住地颤栗发抖,没一会儿便似软泥瘫在男人怀里,被动承接他强有力的给予。
她头往后仰,与他交颈相靡,享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任由欲望的浪潮将其淹没。
高潮迭起时,姜黎有一瞬间的思绪清明。
她朦朦胧胧地想,今晚这酒后劲着实大了些。
不然怯懦如她,怎么敢明目张胆的玷污时远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