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上的花纹,好独特。”
火焰般的花纹印刻在他的额上,极为显眼。
跟黑死牟很相似。
“欸?这个吗?”炭治郎摸摸自己的右额,笑了一下,他笑起来很好看,从骨子里透出一股温柔,“这个不是花纹,是伤疤,小时候不小心被火炉烫伤的。”
只是最近稍微又显眼了点,他也搞不明白,不说是伤疤时间越久越淡吗?
“是这样啊。”她心中的警惕松懈,嘴角柔和地略微勾起,指着自己脸上的红色,“我这儿也是烫伤,也是小时候烫的。”
炭治郎一怔,嘴唇抿起,整个人多了几分亲近之意:“一定很痛吧。”
明明自己也遭遇过一样的事,他却在问别人痛不痛。
“没事,不太记得清了。”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仿佛刚才的剑拔**张全然没有发生过。
旁边原本还捂着嘴准确看笑话的人,一点点冷了神色。
“炭治郎……”
“怎么了善逸?”听见好友虚弱的呼唤,灶门炭治郎急忙转过头,轰冻娇也跟着扭过头,看到躺在隔壁病床上的金发少年正半撑着身子,瘪着唇看着他们,鼻子下还挂着可疑的分泌物。他的手脚有些奇怪,蜷缩在衣服里,看起来比正常人要短了一些。
然而在少女转过来的一瞬间,他迅速打理好了自己的仪容,挥舞着袖子展开一个灿烂的笑容:“这位小姐你好啊!”
“你好。”轰冻娇点点头,“那个,名字是……”
“我叫我妻善逸!”他飞快地介绍自己,“叫我善逸就行!冻娇小姐!”
“啊,好。”虽然看上去有些自来熟,但应该是个好人。
“冻娇小姐今年几岁,请问有婚约了吗?不介意的话能否告诉我一下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那个……”
“我妻君!”神崎葵看不下去了,打断了我妻善逸的勾搭行为,一掌把药碗拍到桌子上,“你今天的药还没喝呢,再不喝凉了就没效果了!”
刚刚还神采奕奕的少年呆愣了两秒,发出尖锐刺耳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要**要**我要被药苦**好不容易从蜘蛛的手里活下来却要被药苦死我不要啊!!!”
炭治郎露出了嫌弃的表情,捂住耳朵:“善逸别叫了!会吵到伊之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