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北浔扶着墙壁,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刚才,真是太险了。”
差一点,他就成了李招娣的刀下鬼了。
越少徵还未说话,紧闭的房门再一次打开了。李招娣面无表情地看着谢北浔,冷声道:“你去给我找点下奶的东西!”
谢北浔都懵了。
这大半夜的,让他出去给她找下奶的东西。
他去哪里找?
看着李招娣眼底满是冷意,拒绝的话,他怎么也说不出口:“好。”
为了能活下去,他还是很不争气的答应了。
李招娣冷哼一声:“你最好快点,要是饿着我儿子,小心我弄死你!”
谢北浔慌忙答应了,拉着越少徵往外走:“这是寺庙。寺庙见血,本身就够不吉利的,还要吃肉。这不是明摆着让我犯戒,然后遭受惩罚吗!”
谢北浔欲哭无泪。
越少徵抬眸,刚好看到了站在角落里的老师傅。老师傅的半张脸,藏在了黑暗中,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露在外面的那半张脸,带着和善的笑意。在越少徵看过来时,朝着越少徵点了点头。越少徵蹙着眉,淡漠如菊的眼中,泛起了一层薄雾,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谢北浔和越少徵去了后山。在后山找了一圈儿,在一个很隐秘的角落,发现了一个不算是很深的水潭。里面有几条看起来很肥的鲤鱼。谢北浔找了个木棍,做了个简易的叉子,下水抓鱼。
天边露出一抹鱼肚白,温暖的阳光照在水面,映在了谢北浔略微懊恼地脸上:“越少徵,这鱼可难抓。”他费了半天的力气,才抓到了手指大小的几条鱼。
越少徵眸色一沉:“差不多够了,咱们回去吧。”
时间也差不多了,他们也该能回去了。
谢北浔仰头看着他:“会不会有点少?”
越少徵:“不会。”
谢别浔上了岸,用草绳编了绳子。将他扎上来的那些鱼,都串在了一起,慢慢悠悠地回去了。
谢北浔把鱼扔到了厨房,开始给李招娣熬鱼汤。趁着熬鱼汤的功夫,谢北浔回了房间。此时的房间,已经不复之前的脏污,收拾的干干净净。甚至是,还在窗台上掰了一个缠金枝的香炉。青色的烟雾翩然起舞,带着令人心静的檀香。
“赶紧换衣服,”越少徵率先进了房间,找了两件干净的衣服出来:“赶紧去洗漱。”
谢北浔拧着眉,别扭地接过了越少徵递过来的衣服,进了卫生间。
越少徵趁机打量了一遍房间。
房间里,任何东西都没变,还是摆在原来的位置。但,越少徵还是敏锐的发现了,桌子两侧的蒲团,被人换了位置。他快步走了过去,墩子啊蒲团的旁边,皱着眉,看了一会儿。
忽然,他拿起一个蒲团,翻过来跳过去的看了好几遍。他还真的看出来,这个蒲团的不一样。
蒲团的边缘,有一节凸起。
越少徵找了一把刀,小心地将蒲团的边缘撬开,在里面找到了一小节的头发。头发并不是乌黑锃亮,看上去发黄,发质粗糙。用红纸小心地包好,最外面还用红绳打了个结。
如此小心,可见其对头发的珍惜。
喜欢无限流:正在进行死亡,请稍后请大家收藏:()无限流:正在进行死亡,请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