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绍辉再进房间,原昕已经咬着被子在哭了,房间里只有他柔柔的哭声,还有难以抑制的喘息。傅先生知道他状况不好,走过去连衣服都没脱,把原昕抱在怀里。oga察觉到爱人的靠近,颤抖的用自己遍体鳞伤的身体蹭傅绍辉,唇也往他衣领拱,可是因为疼的厉害,他哭的也更厉害。傅绍辉低眸看见小可怜雪白的身子已经青紫交错,下面还有血丝,干脆的直接给他安抚。原昕一身汗立刻出来了,漂亮的脖颈扬起,下意识问:“老公,要打开生,殖腔吗?”傅绍辉轻笑起来,觉得这样一本正经的原昕实在太可爱了,凑在他耳边轻轻说:“小笨蛋,那是老公草开的。”原昕哦了一声,声音更轻了:“那老公自己草开。”傅绍辉骂了句脏话。按照时间来说,这已经是最后一次了,但如果是正常的ao,剩下的大结巴时间还常的很,傅先生虽然男人风采不弱,可生怕原昕怀孕,硬生生违背了天性。借着幽暗的灯光,傅绍辉把原昕伤口抹药,又觉得自己实在太狠心了,明明知道会让小可怜受伤,还是没忍住。男人啊,控制不住贪嘴对于他甜美的食物。傅先生自我检讨一番,决定以后绝对不干一个星期一做的事情,怎么也要一个月一次,坚决不能累着自己夫人。好在oga恢复能力超强,伤口连理(1)快乐感觉上总是短暂的,明明都黏在一起三天,可要分别的时候傅先生还是觉得舍不得。可原昕要上班啊。作为oga,原昕的身体是非常适应“年老体弱”的傅先生的,他又休息一会后,就活泼乱跳的翻身起床。傅先生拉了一把都没拉到,在床上光溜溜着上身哭笑不得。原昕特别不好意思的给傅先生把衣服递过去,小声说:“你回你的房间吧,免得被人撞见。”傅先生更加哭笑不得:“原昕,昕昕,我的小夫人,今天周一了。”原昕这才领悟过来已经过了三天,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估计全知道了,他脸飞快变红,飞快看傅先生一眼,赶紧跑到浴室洗漱。临下楼前,傅先生交代说:“等会记得装作虚弱点。”原昕不明所以,桃花眸好奇的看向傅先生:“为什么?”傅绍辉咬耳朵道:“因为你现在应该弱柳扶风,虚不胜补,只想喊我爸爸。”做为一个beta是承受不了alpha的发,情期的,原昕囧囧的把一条胳膊交给傅绍辉,装作我好难受我好可怜的样子,被傅先生扶着下楼。傅雅早就等着他们俩了,看见原昕便呦呵上早餐,原闵已经被司机送去上学了,阿姨们端出来的菜一道一道全是肾宝。原昕还没吃就觉得自己会流鼻血,求助的看向傅先生。傅绍辉好笑,轻轻用口型提醒:“虚不胜补。”最后,满桌子菜原昕只吃了两三口,把一碗清汤面吃完了。傅绍辉没有虚不胜补的设定,倒是被傅雅逼着吃了不少。原昕挺怕他重蹈自己覆辙,乘着傅雅不注意暗地里对傅先生说:“少吃点吧。”傅先生说:“不要紧,老年人多吃点没事。”原昕惊到了,他居然又发现傅先生一个优点。傲娇还记仇,好可爱啊()吃完早餐后,因为信息素影响还在,原昕没拒绝傅先生送他去上班的提议,当然也因为信息素跟热恋的影响,原昕在车上没少缠着傅先生,一会戳戳人家衣服扣子,一会捏捏傅先生手指,一会凑过去看着傅先生,一直到傅绍辉亲他才罢休。不过亲过了几秒钟后,oga故态复萌,又眨巴着眼睛看傅先生。傅绍辉心里软的不行,一直陪着原昕玩耍,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亲原昕。原昕嘴角抑制不住笑意,也亲亲傅绍辉的侧脸。工作室比夫傅先生上班的地方近些,傅先生让司机把车停在门口,原昕跟他告别,目送傅先生车子消失才转身。走进大堂,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发呆的骆景澄。原昕愣了愣,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骆景澄心情不好,他小心翼翼朝着骆景澄走过去,结果这人发呆的太严重了,原昕在他身边绕了一个圈,骆景澄居然没发觉。原昕觉得还是把他叫醒好,轻轻拍他肩膀一下:“景澄?”骆景澄如梦初醒,惊讶的看着原昕:“原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原昕哭笑不得:“我都来了好久了,你在干嘛,我叫了好几声你都没发现。”骆景澄有些不好意思,稍微退后一步离原昕远一些,解释说:“没有,就是昨晚没睡好。”原昕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想起他跟家里的矛盾,忍不住问道:“景澄,上次我没好意思问你,但是我作为你的……嗯,嫂子,我关心一下应该没问题,你上次说离家出走的事情到底怎么样了?”骆景澄沮丧的低下头:“我这两天睡在工作室的。”原昕惊讶,没想到他跟家里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你睡在工作室?你爸不管你?”原昕自己做爸爸的,当然知道父亲的心情,而且当年骆爸爸先后开除两个老婆,又申请了配额才有这对双胞胎儿子,爱子之心可想而知。骆景澄苦笑:“你是不是觉得我爸肯定很关心我们,爱护我们,你猜错了,他想要的是儿子,不是我。”原昕有些不理解这话。骆景澄低下头,眼里有些灰暗:“他想要的是继承人,完成他梦想的替身,我跟我哥只不过是他的一个道具而已。”原昕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觉得骆景澄有些可怜,一个oga生下的孩子从小就没有了一方家长,背后不知道多少人议论他们,如果骆爸爸不关心他们,确实容易有家庭矛盾。想到此处,原昕真诚的说:“景澄,如果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开口。”骆景澄抬头对他一笑,突然说:“原哥,你见到过oga吗?”原昕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吓的瞬间精神了,不过他看骆景澄绝对不是怀疑他的表情,便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见过oga?你哥见过还差不多。”骆景澄却直白的看着他:“我见过。”他说着目光看向虚空中:“生育我的人就是个oga,其实我应该不记得他的长相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又好像能记住,他的手指很长,很细,指腹轻轻擦过我的脸,动作很轻很温柔,我从小心中就有个模模糊糊的映象,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原昕记得骆秘书说过,两个孩子刚生下来那个oga就被带走了,小孩子不可能还记得那么小的事情,这些多半都是骆景澄幻想出来的。想象一个孩子从小幻想自己的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并且信以为真,原昕不知道怎么就想到原闵,心里压着石头一样沉重:“那后来呢?你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吗?”